大志叹了口气:“唉。”
听了二人这话,赵茗更摸不着头脑了,太怪了,太怪了。
大志看着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便问道:“茗哥,怎么了?”
赵茗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在这个镇子上看到吴爷爷的时候,表叔曾经跟他说过,是“我们寨子里的吴顺尧爷爷”,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大志,问道:“我听我表叔说,那个爷爷是你们寨子里的人啊,为什么他会不认得从小在寨子里长大的你姐姐?为什么你们会不认得他呢?”
大志愣了愣,看向姐夫问道:“姐夫,你跟姐姐在买衣服的时候,姐姐有认出来他吗?”
看着姐夫摇了摇头,大志跟他姐夫一齐看向了赵茗,问道:“你表叔是谁?”
赵茗连忙掏出手机来给表叔打了个电话。
表叔入赘到表婶的家里最多也不过几年,而大志跟大志他姐姐都已经在寨子里生活了这么十几二十几年了,他表叔都认得的人,还说那个吴爷爷是寨子里的,那么大志他们不可能不认识啊?
“喂?赵茗儿啊,你表婶她才刚睡下,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啊?”
赵茗听电话里表叔的声音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出气儿的样子,便问道:“表叔,我想问问,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吴爷爷的呀?”
表叔在那边回道:“吴爷爷?你说那个吴顺尧是吗?我是在跟你表婶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遇上,你表婶跟我讲的。”
赵茗更疑惑了:“那表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表叔也迷糊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赵茗看了看大志,改口道:“是因为吴爷爷卖那套嫁衣,出事了!大志的姐姐就穿着那套嫁衣在婚礼上失踪了!”
表叔闻言笑了笑:“啊,这样啊!”
听筒里,表叔那边响起了表婶询问的声音:“谁啊?”
表叔解释了一番后,表婶接过电话来回了赵茗道:“那个吴顺尧,在我还是小孩的时候就被赶出去了!”
赵茗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样!那谢谢表叔表婶了!”
这样就能说得通为什么表叔表婶认得他,大志跟大志姐姐却不认得他这个事了。大志的姐夫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表叔是什么人?”
赵茗挂断了电话后连忙答道:“我表叔跟大志是一个寨子里的!”
大志的姐夫闻言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去沉默了一会儿后,阿姨站了起来,看着他们几人道:“你们继续坐!我回房间睡会儿,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
姐夫跟着站了起来,跟着阿姨去了房间将窗帘跟门都关好了后才出来,看着大志叹了口气,大志连忙安慰姐夫道:“姐夫!没事!会有姐姐的线索的!”
姐夫点了点头,坐回了沙发上后,又与他们聊了一会儿。赵茗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不早了,也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便拉着聂朱向着大志姐夫跟叔叔他们打了个招呼,大志将大门的钥匙交给了他后,他便带着聂朱先跑了。
等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许久了,连路面都干了不少,剩下了些水洼来倒映着阴沉沉的天空。
赵茗叫了辆车来,先是将他们送到骨科医院将共享雨伞还了回去,而后又到车站,坐上了回寨子的直通车。
忙活了这么一阵,却还是什么线索都没得到,真是白忙活了。
赵茗用大志给的钥匙开了大门后,聂朱便绕过他走了进去,赵茗将钥匙从大门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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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取了出来后向着聂朱的背影叫道:“诶!你别急着走啊!”
聂朱刚迈出一只脚去踏上了阶梯,闻言又扭过头来皱起了眉头:“你还有什么事?”
赵茗挠了挠头,走到了她跟前来:“我突然想起一个事,你不是妖么?你在那个吴爷爷病房里的时候,有感觉出什么异样么?”
聂朱伸出一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