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不通啊!我刚刚才听说,这丰县里的人要是想跟外边的人联系,就只能等到行清节,地官节跟十月朝这三天才可以。”
聂双看向了一旁高高的围墙,摸了摸这围墙上涂的红粉,捻下一两粒粗砂来瞧了瞧,转身拉着聂倚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师兄,要不我们翻墙进去吧?”
聂倚秋被她的动作一带,感觉到了与她的头贴得极近,脸颊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聂双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师兄的耳朵突然变得通红,便放开了手,聂倚秋为了掩饰尴尬,立马将耳朵包了起来揉了揉,让刚绕过来的赵茗愣了愣,当他刚抬眼便看见了赵茗露出的那副十分了然的表情。赵茗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对他另一只耳朵道:“没事,我懂你!”
又转过头去看了看两人道:“诶,不是拿到门票了么?怎么不进去啊?”
聂双摊了摊手道:“师兄没钱了,不交钱我们是进不去的。”
赵茗看着聂倚秋,他有些面露难色地对聂双问道:“双儿,你说的那个,真的能行吗?”
聂双伸了个懒腰:“能不能行,还不是得看师兄你跟赵老板么?”
赵茗看了看带着伤的两人,叹道:“要实在不行,咱们就翻墙进去吧!”
聂双拍了拍手:“我也是这个意思呢!赵老板,不知你的体力如何呢?我看这大墙有好几十米高呢!”
赵茗答道:“不说我的体力如何,单就没有受伤这一点,不久已经比你们两个人更加方便了么?”
聂倚秋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赵茗:“赵老板,真的要这样么?”
赵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试试吧!”
于是三人特意找了一处树木多,门卫看不见,隐蔽性十分好的墙面,聂双从背包里拿出一页符纸,闭眼念着咒语便变成了一根很长的有抓钩的绳子,她将绳子递给了赵茗,赵茗将绳子扔了上去,卡紧了后便拉着绳子在陡峭的墙面上攀爬了起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赵茗终于爬到了墙头,第二个拉着绳子上来的是聂双,聂倚秋一手抓着绳子不方便,所以是最后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他的腰上,由着赵茗跟聂双两人合力把他拉上来的。
他们小心翼翼地站在墙头上,赵茗看着这里面一棵棵的参天大树虚掩下的后土殿的大门,唏嘘了一会儿,准备伸出手去抓住离他们最近的那棵树的树枝,没曾想一伸出手去却被轰了回来,幸好有聂倚秋在他身后把他扶住了,不然他就直接摔下墙去了。
赵茗看了看自己火辣辣的有些青紫的手,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这棵树。
聂倚秋一手扶着他,一边向聂双问道:“双儿,你能看得出这是怎么回事吗?”
聂双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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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味地伸出一根手指去试探了一下,一样被打了回来,她便转过身来对二人叹息道:“师兄,赵老板,看来偷偷摸摸溜进去的法子行不通咯!”
赵茗有些急了,一边揉着手一边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办?怎么进去啊?怎么找到聂朱的线索啊?”
聂双摇了摇头:“这是地官专下的禁制,看来除了老老实实交门票进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三人只好作罢,又靠着绳子从墙头跳了下来,聂双收好了绳子后,三人又回到了大门前。即使大门前已经一个排队等着进去的人也没有了,那门卫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门边那根柱子。
聂倚秋看了看聂双:“双儿,我们真的能回去吗?”
聂双听到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地皱眉答道:“那当然了!先不说我们都是活人,我们三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师父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吧?”
聂倚秋便放下心来:“好,那我就有办法了。”
聂双看着他古怪地又跑去了马路对面,与那营业厅门口穿着西装的男人交谈着,与那男人一起走进了营业厅里。很快,他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