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么累了。”
聂倚秋即刻打开了手机来,将这个猜想给师父跟赵茗发了一份过去。聂风止得到消息后立马将几个师公叫了起来一起讨论,既然聂朱有可能藏身于古墓里,那么只要找到了古墓就很大概率能找到聂朱,那么她藏身的古墓又在何处呢?两个徒弟已经将重要的信息都传回来了,那么接下来猜测聂朱的藏身之地便是他们这些有经验的老家伙该做的事情了。
祖师爷聂远孚是在常德村发现这个聂朱的,被聂朱杀死的马某刘某是常德村的人,已知刘某是盗墓贼,那个年代的交通并不像现在这样发达,那么,他们首先可以试试查一查常德村兴德村那一带是否有什么年代久远的古墓。既然是有不少值钱的冥器陪葬,那么墓主人的身份一定不小。有了这个思路后,他们立马开始着手调查起来,于是聂风止回了聂倚秋的消息,让他们一行人好好养伤,等他们查出来了再去捉拿聂朱。
收到师父回复的聂倚秋连忙抬起头来对聂双道:“双儿,师父说他们来调查聂朱的藏身之处,还夸你聪明呢!接下来咱们只需要在这里好好养伤,等师父的消息就可以了!”
聂双却将手里的塑料叉子插在了蛋糕上,看着窗外兴致缺缺地道:“嗯。”
为了方便照顾聂双,二师叔聂风行在医院附近的宾馆租了一间房间,当轮到赵茗接聂倚秋的班来看护聂双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虽然聂双一直嚷嚷着她的伤不严重完全可以出院了,但看着护士换下那一张张被血浸透的纱布以及依然在流血流脓的伤口,三人均表示没听见,并且在她企图用手将头上的绷带扯下来时,还给她的两只手都绑上了约束带。
半夜时,他们所在的神经外科从急诊科转入了一位昏迷的病人来,刚好安排到了聂双这个病房,聂双旁边的一个空床位。值夜班的医生跟护士都进来看了这位新病人的情况,原本有些睡意的赵茗一下被这动静吓清醒了。
那位病人的几位家属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赵茗揉了揉眼睛,看到聂双正一脸好奇地歪着身子往那拉起的帘子里面瞅呢,便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向聂双问道:“你要不要耳塞?我听你师兄说你今天白天都没怎么休息,一直在看电视,你不好好睡,可就出不了院了。”
聂双尴尬地将探出去的身子收回被窝里来,回道:“不要。”
赵茗瞥见那隔壁床刚送进来的病人,他整颗头都是血肉模糊的,完全看不清五官了。赵茗被这副样子吓得后退了几步,顿时觉得聂双变得顺眼了起来。他转头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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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属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站在门外的男人叹道:“他半年前就疯了,来之前就一直拿着菜刀砍自己的脑袋!我们把他手里的菜刀抢了过来,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那血一下流的稀里哗啦的,我们就赶紧把他送来了!”
医生跟护士检查了生命体征后便走了出来,他们一下围了上去,一边跟在医生的后面一边问着:“医生医生!他还能活吗?”
围着的帘子拉开了一些,赵茗将板凳搬到了靠墙的一边,坐在板凳上缩成了一团。一阵吵嚷声后,医院里又安静了下来,隔壁床的病人家属留了一个在床边看着病人,赵茗往外看了看电子钟显示的时间,看着聂双都已经闭上了眼睛后,他也合上了有些疲惫的眼皮。护士来换吊瓶的脚步很轻,轻到饶是最近已经神经衰弱的他也没有被吵醒。
被他带来的灯盏依旧立着一簇温暖的火苗,火焰轻轻摇曳着,除了过道里的灯还亮着,每个病房里都关了门熄了灯,唯有聂双这间病房,护士走时关好的门却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一股冷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聂双掀开了眼皮,看着一团黑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原本是一头朝向隔壁床的方向,却在路过她的床位时停了下来。她想伸出手来揉揉眼皮看个清楚,自己的手却被约束带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