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去将符纸扯了下来,无奈地向师弟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师弟见他一点变化没有,灵台清明的样子,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问道:“师兄,你好些了没有?”
聂倚秋挠了挠头:“我没事啊!”
师弟露出十分悲愤的表情来:“师兄,你放心,师父等会儿就回来了!”
聂倚秋看向了一边被师姐拉来看热闹的聂双,捏着符纸向她问道:“双儿,这是你出的注意?”
聂双耸了耸肩:“别看我,我是被抓来的。”
这时,另一边冒出两位师兄的头来,见聂倚秋发现了他们后,便站了出来,向他道:“倚秋师弟,早啊!那些冥衣冥鞋冥袜冥冠可做好了没有?我们是来拿寒衣的,小师弟淘气非要跟来看看。”
聂倚秋叹了口气道:“师兄,都做好了,进来拿吧。”
他们将从聂倚秋屋子里拿出来的东西与他们做的东西摆在了一处,另外将几份搬去了聂园外摆起了摊子,有些附近的人家会从他们这里预定寒衣节所需的用具,所以每年他们都会多做几份来,都是有人预定才会多做,届时等他们拿去,直接在这些东西上写上已故之人的姓名即可。师父聂风止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看到这些弟子们都在聂园门口等着他,他大致清点了一下人数,确认了一个人不差,才放下心来。他们的父母将他们托寄在这里,他作为师长,也有义务照看好他们。
看着聂倚秋也在里面,不再是之前垂头丧气的样子,他迎上弟子们的目光,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他下了车,从一众弟子当中走进了聂园,用具已经准备完毕了,就等人来了。聂风止将包放了下来,向围过来的弟子们说道:“你们快去把衣服换上吧,记得穿厚一些的!”看着弟子们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转过身去坐到了椅子上,向聂倚秋叫道:“倚秋,你过来!”
聂倚秋便走了过来:“师父。”
聂风止拍了拍他的肩,问道:“怎么样了,能听见了吗?”
聂倚秋点头道:“能听见了!谢谢师父!”
他直接对着聂风止跪了下去,叩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你也去把衣服换上吧,等会烧寒衣还有的忙的,对了,把赵老板也叫上吧。”
“是!”聂倚秋站了起来,有些师兄只披了一层薄薄的外衫便走了进来,当他出去时,也有些师姐披上了毛呢外套进了来。当他套好厚外套出来时,便看见聂双裹着羽绒服,裹得像个球似得在小路上挪动着。
他叫了赵茗起来,赵茗捧着一张单子提着一塑料袋的纸钱便出来了。他们各自领了放在库房里的寒衣跟香烛,寻了个空旷有风,草木少的地方,用面粉各自画了几个圈。一时间,空地上全是白面粉撒的圈,其中一大半都是赵茗画的。
聂双跟着聂风止一路,其他师兄弟各自点上了香跟蜡烛后便跟在聂风止后面领冥纸钱。进了他聂家术门,除了改姓聂之外,其余祭奠祖先的习惯上与常人并无不同,只是在祭拜了亲生父母一脉的祖先后,还得祭一祭聂家的祖先。赵茗一边看着单子上的名字,一边将名字写在插上香烛的土豆上。圈画完了后,聂风止从面粉袋里抓了一把面粉来,在一旁画了一个大圈,里面摆上了几叠厚厚的纸钱。
他们将纸钱各自摆在了圈里后,又拿了打火机来,点燃了手里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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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纸钱,将香跟蜡烛都点上了之后,又将火势快要燎到手指的纸钱扔进了打散了的纸钱堆里。一时间狂风大作,圈里的纸钱很快便烧了起来,他们又将之前就做好了的寒衣扔进了大火里,寓意是冬季来了,让先人在地下多添一些衣裳,后辈从未忘记先人的叫道,让先人在那边放宽心,好好享福。
同时,一边并无人祭拜的圈里的纸钱堆也燃烧了起来,那是给游魂野鬼的,让他们不要来抢烧给先人的东西。他们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