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华本之随张妈妈来到母亲这里,路上,一个小厮跑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就离开了。
华本之的脸阴沉得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一些,进了母亲的院子。
老太太心情不错,正在看丫头们绣花呢,桌子上的药也没喝,华本之走过来,拿起药碗就给倒进痰盂里了。
老太太摆手叫屋里的人都出去了,只留下张妈妈侍候。
“怎么,你都知道了?”
华本之一愣:“娘也知道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药不是好药。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吃了几个月的药也不见好,是不是很奇怪?”
华本之急忙说道:“那娘怎么不跟我说?”
老太太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抛了过去:
“你个混帐!眼睛里都是那狐狸精,亏你还掌管刑狱,自己家这点事儿都弄不清楚。
我如果和你说,这药有问题,你会怀疑刘倩儿吗?还不是她几句好话,你就什么都听她的了。”
华本之忙低下了头:“是儿子糊涂。”
“我听说,你审了刘倩儿的人,审出什么来了?”
华本之觉得,在自己母亲面前,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他就把审问结果说了一遍。
老太太沉着脸,半天没说话。
张妈妈气得直骂:“这个荡-妇!平时我就和老太太说,吉少爷那眉眼几乎和老爷一模一样。可莲小姐,就一点都不像老爷,也不像刘倩儿,现在明白了,这是像她爹啊……”
张妈妈看到华本之,猛然住了嘴。
这事对华本之来说,是巨大的耻辱。
老太太看了儿子一眼:“看你这样子,也没多难过。”
华本之苦笑,“娘,你就别笑话儿子了,我想去庄子上,把他们母子接回来。”
老太太笑了:“早该如此。去吧。”
华本之亲自去庄子上,把他夫人卫氏和二子一女接了回来。
家里的下人,都被华本之以狠厉的手段警告过了,谁也不敢乱说话。
卫氏一回来,就感觉家里气氛有些不同,也没在意,就在自己的院子里,除了给老太太请安,轻易不出去。
卫氏听新来的帐房说,华本之需要三十万两银子,帐上没钱,就问华本之还需要多少,自己帮他凑一凑。
看卫氏的举动,华本之又想起了顾梅朵的话,能一心一意和自己过日子的,还得是发妻啊。
华本之又想到自己那几个红杏出墙的妾,直接吩咐管家,卖了完事。她们院子里的东西,通通赏给下人了,院子封起来。
华本之想着,刘倩儿还得两天能回来,也不着急收拾她。
正好趁这机会,好好陪陪夫人。
管家跑了进来:
“老爷,二夫人回来了,进了大门就放声大哭,可能,在哪里受了委屈。老爷要不要出去看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