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宁：“情债也是债嘛，你不知道沈南栅这人多变态，一边哄我当替身，一边跟白月光献殷勤，还一言不合就要关我小黑屋，我可不敢跟他谈了，在遇见你之前就跟他说分手了，真的不骗你，不信给你看聊天记录。”
“不用。”闻骁远信了，只是皱眉，“他关你小黑屋？”
越宁挠挠脸，一笑：“还没，威胁我来着。”
开玩笑也叫威胁，更何况在原书里沈南栅确实干过这种事，如果他不是主角，早该进局子。
闻骁远眉头微松，将拟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协议签订之后，我会负责你的人身安全。”
厚厚一沓文件，封面就印着合作协议书几个字。
越宁没有打开，先把误会解释清楚：“闻先生，对吧？那天我没有给你下药，我那个样子也不是因为有人给我下药，是因为我突然觉醒成了人鱼，伴随着求偶期，我提前没有准备，这才乱了阵脚。”
“你是觉醒的吸血鬼，需要吸我的血，我们两个人算是互帮互助，不算包养，这你清楚吧？”
越宁没说他这个求偶期必须由他来解决，否则对方很可能坐地起价。
“互帮互助。”闻骁远轻嗤一声，将这几个字从舌尖转一圈，吐出来时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他还没听说过谁觉醒后会有求偶期，这个借口好拙劣。
还不算包养，这小明星野心很大啊。
但，小人鱼的血，的确是他急需的。
在特效药制出来之前，他只有他这一个“解药”。
越宁皱眉：“我认真的，不信可以给你看医疗证明。”
他低头翻包，想起材料已经被他放在宿舍保管了。
有点尴尬。
他轻咳一声：“真的有，在宿舍，我可以回去拿……”
“不用。”闻骁远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如果真有心，医疗证明也可以造假，况且这也不重要。
“协议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好。”越宁打开协议，认真翻阅。
这里面权利与义务交代的清清楚楚，他挑不出什么错来，但，怎么看怎么别扭。
好像，就，甲方的义务是不是太多了？又要给他资源，又要给他钱，关系结束如果甲方满意，还要给他房车，乙方只需要随时准备挨咬就可以了。
这跟包养有什么区别？
越宁迟疑地看过去，闻骁远似是知道他的疑惑，解释道：“不管你是什么目的，签了这个协议之后，你就是帮我的人了，我不会亏待你。”
他对员工一向大方。
况且，对方那天晚上那么，嗯，他也不能小气了。
逻辑上好像没什么问题？
越宁认真道：“但你不需要给我这些，我也会帮你，毕竟，你也得帮我。”
闻骁远淡淡看他一眼，浑身散发着分分钟钟谈几十亿项目的霸总气质，似乎在说，为了这么点钱跟他讨价还价拉低他逼格了。
越宁心脏被击中，突然觉得天菜更有魅力了！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不过什么也不做，这钱他拿的心虚……齐妈妈从小就告诉他，不要试图占便宜，越大的便宜背后往往有越大的陷阱。
他道：“不如，加上一条，乙方有义务陪甲方出席晚宴什么的？”
不过估计大老板肯定有固定女伴，他这提议多少有点不过脑子……
“可以。”
越宁一怔：“嗯？”
闻骁远颔首：“加上这条。”
物尽其用，而且让对方在宴会上露露脸，对他事业也有帮助。
外形条件这么优越，希望日后不要再走入歧途。
越宁连连点头：“好。”
其实也算他占便宜了，毕竟给的实在太多了！
“这里改一下，不用给我资源。”越宁又指着合同某处，又伸出三根葱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