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的。
没让他等多久赢就回来了,他靠在院子的栅栏旁,看他在河边洗手,规规矩矩的七步洗手法,是自己教他的。
今天是一轮弯月,月辉照在河边那人上,颇有几分岁有静好的感觉。好似发现了自己在看他,傻鹰甩了甩手突然回头,对他傻乎乎地一笑。
余佘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就算有自己的事,也还是那个傻鹰,也是爱自己的。
只见傻鹰两步并做一步地跑了上来,神秘兮兮地对他说:“佘,你闭上眼”。
余佘几分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命令。这傻子又要搞什么?
他的手抚过自己的长发,好像是在给自己…梳头?
赢的动作很快,余佘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是在干嘛就结束了。
“好了”。
余佘睁开眼睛,好像没什么变化,他疑惑的望向赢。
赢给扎好的辫子移到余佘的身前:“好看不,我做的”。
余佘提起辫子,赢学别的东西都很快,但好像就在扎头发上天生少根弦,总是歪歪扭扭,现在也不过是在他发中系了根发绳。
他莹白的指尖捏起那颗珠子,对着月亮看了一会,好像是颗蓝宝石,不知道他从哪捡到的。他又抻了抻发绳,弹性还不错,还神秘兮兮地说有事办,原来是给他做头绳去了。
傻子。心里低骂一句,面上却出卖了他,嘴角扬的老高。
“从哪弄的绳子,弹性还挺好,再弄点多做几个”。
听见他的问题赢心里一抖。雌性问哪来的,怎么说?总不能说那个兽人蜥蜴身上扒下来的吧,上哪编一个他没见过的物种出来啊!
他一边抓了抓脸,一边磕磕巴巴地道:“额…忘…忘了什么动物身上扒下来的,你…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给你找”。
余佘也就随口一问,看他这样估计是大大咧咧记不得从哪弄来的了。
“快吃饭吧,要凉了”。螃蟹凉了就会腥味的。
赢巴不得他不再追问,赶紧坐下。
他看着雌性发尾的头绳,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喜欢我的雌性是吧,这不就让你跟他待一起了。
随即他想到雌性说让他多弄点,要不…给那个蜥蜴抓住养起来,不杀了,剥他的皮给雌性,剥完了等他长好了再剥。
他看着对面白的发光的雌性想:可以给雌性再做个尾巴套,他总嫌给尾巴蹭脏。
嗯,下次抓住蜥蜴问问他,愿不愿意给我剥皮,要是愿意我就不杀他了,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硬剥了,他不配合可能麻烦点,不过,为了让雌性笑一笑,这点苦算什么!
我可真是个聪明又顾家的好鹰啊!
“傻乐什么呢!吃饭啊。”余佘都吃没半碗饭了,一抬头这傻子还对着他傻笑不动筷。
“嘿嘿,佘真好看,好喜欢,好想干”。
听到前面余佘还是娇羞地低下了头,到了后面他只想把扒了一半的饭碗扣在他头上。
他最后只愤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闭嘴,吃饭”。
“哦”。赢好奇地看着锅里红通通的蟹肉,别扭地用着筷子,夹起来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奇奇怪怪的味道,还挺好吃,用筷子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
筷子也是余佘教他的,雌性总有奇怪的想法,吃东西不用手还要用两根木棍,他学了好久也用不好。
他一边吐槽余佘的各种折磨鹰的习惯,一边往嘴里塞着奇怪味道但莫名好吃的蟹肉。
没过一会可能是辣劲上来了,余佘还往嘴填饭,面前的人突然从椅子上窜起来:“斯哈~斯哈~佘~这…这到底是什么”。
舌头呢?他怎么感觉不到嘴里的舌头了?
“佘…佘…我的舌头不见了,我的舌头呢”。他急得拉过吃饭余佘来看。
“噗~”。余佘笑得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傻鹰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