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来的只有凤姐儿的白眼。她早有过经验,也不知道是不是独她会这般,在怀孕间竟对某事怀着渴望。便是当前在车里,闻着蓉哥儿身上熟悉香味,心里也是酥酥麻麻。
王熙凤嗔道:“近几日你要再不来,待别院修成后,我就搬回荣国府去。”
这妮子在威胁自己了。贾蓉轻啄上凤姐儿的双唇,笑道:“宁国府哪是你想搬来便搬来,想搬走便搬走的。不过凤儿夜里如此想我,这几日如何也要陪着你。”
“呸。”听着这调戏的话,凤姐儿亦是脸红,心里更热。“可说准了,你要不来,往后我就教着肚子里孩子天天与你家蓉大奶奶的孩子打仗。”
“……”
好个歹毒的妇人。看来这两天真要受累了,唉……不能畅快淋漓,又不能随心所欲。小心翼翼的深夜,其实挺……折磨人的。
王熙凤也知蓉大爷难受,道:“过两日平儿好全了,还能让你憋着不成?莫以为我进房间前没听了你们聊的,香菱那憨丫头留你身边伺候,不正是送了你口中?到时,只要平儿心底愿意,便是你带她与憨丫头一起回去过夜,我也没话说。”
如果那样的话……
蓉哥儿心里一喜,怀抱凤姐儿的手也柔软起来。
宝车很慢,慢到车外平儿只需缓缓走着也能并行。车内更稳,王熙凤拿着手中东西,暗笑道:“就知你心中打着那两丫头主意。”
贾蓉深吸一口凉气,求饶道:“莫要给冻伤了。”
“正暖和着,哪能冻着。”王熙凤白他一眼,竟觉口中干渴,悄声道:“蓉儿抱我坐腿上?”
这妮子真是发浪了。
贾蓉哪里敢听她的话做那举动,一心怕伤着凤姐儿了。
王熙凤拉着蓉哥儿手……,嗔道:“我还能害自己不不成?我更比你担心肚里的孩子。”
车很稳,马更慢,路显更长。
悠哉,游哉。宝车在荣国府西北角门停驻,脸色红润的凤姐儿被平儿小心扶下车来。俏平儿好奇朝蓉大爷瞧了一眼,大爷脸上惆怅,起身时某处高耸异常明显。
平儿顿时知晓这两人在车里没做好事,幽幽瞥奶奶一眼,又瞪大爷。
扶着奶奶小心翼翼上了荣国府的轿子,还不忘瞥眼给大爷提示。等见了蓉大爷拉斗篷遮住前身,才安心陪奶奶进荣国府里。
唉,难受哟。
蓉大爷暗暗叹气,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要命的妖精。不上不下憋着,真是不舒服。却只好跟随轿后,过第一道仪门,进了内府。再穿一道仪门,进夹道,过穿堂。
至老太太院,有丫鬟打帘,蓉哥儿进去。
见今儿的老太太混无精神,旁边王夫人亦红着眼,邢氏、珠大奶奶皆在左右服侍。旁边赵姨娘暗藏笑意,周姨娘面上显忧。薛姨妈见凤姐儿挺着大肚子过来,上前接迎。宝钗则盯王熙凤玉颈残存红晕,暗瞥蓉哥儿。
黛玉、湘云围老太太旁安抚,迎春、探春给凤姐儿寻坐。
贾蓉给众人一一请了安,多是敷衍应答。唯,黛玉脸上见喜,宝钗眉目见嗔,李纨浑不自在。
未聊两句,他匆匆离去,往书房寻贾政去了。
与老太太院里冷清气氛不同,书房中贾政同一众清客玩得不亦乐乎。黑白棋子博弈间让执棋者沉迷其中,围观者亦屏气凝神紧盯棋盘上黑白两子。
长随领了贾蓉进去,这些玩棋的竟全无发觉。他们偶尔紧盯棋子,偶尔暗自思索,偶又夸两声:“好棋,落子有神,甚妙。”
贾蓉也凑身过去,瞧了半天看不太懂,也没出声。
一局毕,贾政赢了,对弈者连道:“老爷棋术精妙,某远不如。”
书房众人顿连赞忙夸,各样美言献媚,惹贾政开怀大笑。
蓉哥儿见贾政还唤另一人对弈,连忙大声道:“蓉儿请二太爷安。”
房间顿时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