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争,也不打紧。但蓉大奶奶将她们姊妹当做普通姨娘对待,那她也伺候了。
黛色的帷幔,杏黄的衣裳。帷幔如暗色之天,黄裳如天之下连绵起伏的高山。
他握紧她的酥手。
搓揉。
“比起做官,我想看到你们姊妹和睦。更不想宝儿将我的前程作为终身的目标,我更想你能过活得开心自在。”
宝钗是婉柔娇媚的女子。以往从没听过这样的话,两人对视见弥漫着微妙气息。
蓉哥儿的双眼像是有着一种迷人的魔力。难以抗拒。
宝钗看了一阵,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轻忖一声:“不是要为我宽衣吗?”
这绝对是最动听,最让男人兴奋的话。
蓉哥儿解过许多衣裳,却从来没有这次的快。
瞧前面白玉美人,那两道弧线比月更圆、比玉更美,轻轻攀上竟比绸缎更滑。宝钗见他此般神色,更露自豪神情。
有些东西,真的不是凤姐姐、林妹妹可以比较的。
肉肉的女人,最,可,爱。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宝钗被作弄得羞了,扯上轻薄被褥遮之,半隐半现风景更艳。蓉大爷以手探之,清楚感觉她在升温。
宝钗实在忍受不住蓉哥儿眼神,闭上眼睛不敢瞧他,喃喃道:“将房中灯火熄了罢。”
“如此风景,吾当细赏。”蓉哥儿笑一声,自是不肯熄灯。
当房间烛火熄灭时,已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仿佛好几日过去。
黑暗是暧昧的,两人小声说着贴心的话。
有娇笑,有轻嗔。各种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够了?”
“今夜到此吧。”宝钗道。
软而暖,更坚实。
不知怎么地,贾蓉的脑海里竟然闪过前世学过的一篇文章。
自言自语朗道: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
狭道难通,渔人不易深入。
轩外湖中已不见勾月倒影,贾蓉的声音又在黑暗响起: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错了!”
“哪错了!”
宝钗见蓉哥儿错了也不认,抓住它,道:“少了一句。”
“少了什么?”
“其中往来种作。”薛宝钗的声音传出。
……
“又错了。”
“又错了?”
“对,又少了一句。”
“少了什么?”
“并怡然自乐。”宝钗笑道。
蓉哥儿暗汗,自己学识果然不如她。随后两人齐诵,有时蓉哥儿在领读,有时宝钗在上朗诵。
好一会,薛宝钗夜诵桃花源记,毕。
贾蓉道:“这回轮到宝儿错了!”
“嗯?”宝钗疑惑闷着回一声。
“连你也将那几句忘了?”蓉哥儿傲然道:“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问今是何事,乃不知有汉。”
薛宝钗大羞,不再理会这个取笑自己的坏人。
翌日。
太阳高照,正准备回书房补觉的蓉哥儿忽然听了外面消息。
“琏二叔被巡夜人拿了?”
“一早差人将琏二爷从衙门领了回来。”林府管事的道,“不过,二爷昨儿应是受了罚,身上有不少的伤。去领人的小厮是将二爷背来的,这会儿已经送回房间了。”
“可请太医瞧过没?”
“请了去岁从宫里来的御医供奉瞧过了,琏二爷近几日怕是难下床来。”
“怎这般严重?”
管事的道:“听御医供奉同老爷讲,二爷是昨儿吃了龙虎之药将身体亏空了,还喝了不少的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