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弄不明白凤姐儿这是什么意思,又心里有些痒痒。像是在做某种解谜游戏,还是很香艳的那款。
双手再轻轻放在王熙凤的肩膀上,推、拿、按、捏。
嗯~~
嗯?蓉哥儿以为自己听岔了,一边按着一边仔细打量凤姐儿的脸。
每用力一下,凤姐儿的脑袋就轻抬一下,同时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嗯声。这种声音传入耳朵,让贾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口干舌燥的。
一道道微弱的轻嗯声,一次次反复刺激着贾蓉脆弱的神经。
蓉哥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凤姐儿颈项处的皮肤。是凤姐儿衣领上的扣子因为贾蓉太用力给崩开了。
不小心的,我真是不小心的!
一定是凤姐儿的声音甚至影响到了自己的双手,以至于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想抽出手来,可手指自由想法迎着颈项朝锁骨处探去。
近了!
近了!
就在蓉哥儿感觉自己的手指即将完全掠过了凤姐儿脖子后,凤姐儿威严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今儿就到这吧。”
贾蓉霍然抽出手来,做贼心虚的将手藏背在了身后。
一滴冷汗迎着蓉哥儿的脸颊正好滴在凤姐儿双眉之间,绽放出一朵晶莹的白莲花。
凤姐儿款款做起身子,拿出自己随手携带的丝帕将额头的莲花擦去,其表情似乎完全没发觉刚刚蓉哥儿失礼的举动。
反看了眼贾蓉脸上的汗水,不满道:“没半点用处的东西,让你给我锤锤也能弄出满头汗来,自己擦擦。”
说罢,凤姐儿将自己的丝帕丢到了贾蓉脸上,还不忘道:“帕子给我洗干净了,等我哪天过来时,闻到上面有你的臭味,定饶不了你。”
“我待会就让丫鬟洗干净给好姑姑送去。”
“丫鬟们的手没个轻重,你自己去洗。”凤姐儿严正道,又问:“画像怎样了?”
额……
贾蓉又是冷汗直流,刚刚被惊吓的后遗症还没过去。暗想画板上才只画出个人形来,罗汉床也只用线条留了个框子。这凤姐儿不会以为我在糊弄她吧,说道:“给蓉儿几日时间,便是通宵达旦也给凤姑姑画出来。”
凤姐儿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道:“晚上时间还是留给你家媳妇吧,等我哪日闲得了过来,你再接着画。”
凤姐儿离开了,几乎是踩着点走的。院里才掌灯,想留着凤姐儿与林黛玉在宁国府吃晚饭,也被拒绝了。
翌日清晨,蓉哥儿带着几名小厮出了府,朝城外的庄子而去。
水泥窑第一炉的熟料已经被磨成了粉,今天该去验证一下成品了。
贾蓉想着能够在这个世界见到熟悉的东西,心底还是有一种莫名激动。多说人生有三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
水泥的出现对与蓉哥儿来说,几乎等同与他乡遇故知般的欣喜。
也许随便换一个人来,只觉得这等东西稀疏平常,可在贾蓉眼里水泥就是证明他曾经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那个世界的一切,熟悉的一切,不论事务还是人,都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再也难见到了。
现在水泥出现了,贾蓉在这个世界就又有了一项熟悉的东西。这个东西与素描绘画不同,是这个世界上以往没出现过的,也就意味着将来后人在编写水泥发展史时绕不开贾蓉这个名字。
不论水泥将来如何发展,被人们创造出多种类型的水泥,也都绕不开贾蓉。除非等到未来许多年以后世界上出现了一种完全能代替水泥的东西。
在前往庄子的路上,蓉哥儿不停的催促着驭马小厮更快点,再快点。
“水泥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瞧一瞧这世界上的第一炉水泥是何模样。也不待宗成等工匠问安,也不理蔷哥儿的招呼,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