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边上的特肯公爵夫人也听见了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她眸子扫过去见那些人开始不再说别的。
但是她又开始观察云依依,在她最后记忆中云依依这女人美丽倾城。
所以此刻她眼前的云依依一张脸瘦的脱相苍白憔悴,一双昔日明亮的双眼现在黯然失色还带和隐忍的痛楚,特别美丽优雅的她已经失去了高雅的气质浑身都散发着虚弱和无力。
这样天差地别的区别让特肯公爵夫人看着云依依想起了这女人受伤住院的事情,如此她视线落在云依依的脑袋上,但是云依依的头发今天绾着一个发髻根本看不出后脑受过伤。
而她也看出云依依化妆打扮过,可就是这样云依依这副鬼样子连化妆品都无法遮掩丑陋。
她越看云依依越发觉得好笑。
霍德华大公爵就坐在椅子上望着远方的伊丽莎白。
可伊丽莎白似是看向这边却没有骑马回来,反而骑马距离霍德华大公爵越来越远。
管家端来苹果派,大家吃着派就算开心也没人敢显露半点,因为霍德华大公爵坐在这里的威慑感让他们都害怕。
霍德华大公爵坐了很久才抬手去端起她面前被换了一次又一次的红茶。
云依依许久神情不该依旧保持着她故意装出来唯唯诺诺的表情坐着。
她在看见霍德华大公爵开始搅拌茶去喝的时候,她颤巍巍着双手端起来面前放着的一杯精心调至的果汁小抿了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实在受不了这压抑气氛借机离开的人们也越来越多,很快在马场外面只剩下算上霍德华大公爵还有五六人。
离开的这些人中不包括特肯公爵夫人,还有她交好的几位朋友。
特肯公爵夫人留下是为了等伊丽莎白回来之后与霍德华大公爵如何见面,同时她一直都在观察着云依依。
她看了云依依这么久才发现云依依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痛苦。
因为一个人总会无意间露出破绽,然而云依依的痛苦丝毫不减,反而越发苦楚起来。
她知道云依依的丈夫斐漠的事,所以云依依死了老公痛苦不堪的模样在她看来真是畅快极了。
毕竟霍德华大公爵狠狠打过她耳光,甚至还亲自上门砸毁了她整个特肯公爵府。
毁掉的特肯公爵府,她挨过的耳光的主要原因都由云依依这女人。
故此她现在看见云依依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惨样子别提多解气了。
“是吗?我认为你这件事做的很多。”伊丽莎白笑呵呵的声音由远到近。
这声音让特肯公爵夫人他们看过去,然后全部站起来,只因为伊丽莎白骑马而来。
霍德华大公爵却没有站起来,她还坐在椅上一张脸很冷,一双眼睛不带一丝情绪的看向被人搀扶慢慢下了马的伊丽莎白。
云依依一双眼睛带着血丝和悲伤,她听见声音后就看过去。
她并没有忘记特肯公爵这个男人的样子,所以她看见特肯公爵从马背上慢慢下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胸腔中的恨意和刀子一样让她恨到痛的地步。
但是她越恨反而让自己脑子很清醒,她很明白今天来不是去只憎恨特肯公爵或者特肯公爵夫人他们的。
她来的目的是为了伊丽莎白,别的问题暂时都不是问题。
这般她视线从特肯公爵身上落在一脸慈祥的伊丽莎白身上。
伊丽莎白脸上的神情和平时她在城堡中与假装伊丽莎白的霍德华大公爵表情一样,只因伊丽莎白面容慈祥,周身散发着平易近人的亲切感。
不过就是这样一人助纣为虐帮助特肯公伤害着失去女儿的她与斐漠。
“陛下,您骑马的技术还是这么棒。”特肯公爵夫人满脸温和与恭敬的对伊丽莎白说道,“今年的女王杯……”
特肯公爵夫人话说个不停,而特肯公爵看了一眼霍德华大公爵之后就开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