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搅和了。”
这话说得含糊其词,只有情绪,几乎什么信息量都没有。
丁文俊皱起了眉头,然后说道:“白小纯就是一个清纯又愚蠢的大学生,她能办成什么事?”
白秀丽接着骂道:“白小纯那浪蹄子竟然勾引外人,她的姘头是个医生,有点医术,把老爷子又给救醒过来了。”
“现在不只是遗产拿不到,老爷子还想要查账!”
“我们叫你回来,本来是奔丧,现在是想让你帮忙平一平帐!”
“……”
丁维民扭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满地说道:“当年我们送你去国外学金融,为的就是防备今天,谁知道你去卖什么音乐器材。”
“你说儿子干什么,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呗。”
白秀丽对老公数落儿子更加不满,“他自己想做生意,我觉得非常好,我是百分百支持。”
丁文俊听着这些信息,细细地思索着,然后说道:“外公是个什么态度,真要斩尽杀绝吗?”
“老爷子是念旧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我们痛下杀手。”
白秀丽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我再怎么说也是她女儿,而且是唯一在世的儿女,他怎么着也要顾念父女之情。”
“老爷子说是要查账,这个是肯定的,没办法回避!”
丁维民直接说道:“但是呢,他聘请的会计师要七天后才会入驻公司,所以这是老爷子给我们的期限。”
“七天?”丁文俊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并不是嫌时间短,而是觉得有些长了。
公司查账,一般来说三到五天足够了。
白老爷子明明知道自己这个三女儿有问题,偏偏还留出了七天的时间,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如果他真的只是心慈手软了,完全有其他更妥当的方法。
他这么做,要么是在敲山震虎,要么就是在引蛇出洞。
“那外公人在哪儿?”
丁文俊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作为外孙,我必须先去见见他。他没道理会拒我于门外。”
丁维民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这招,老爷子早就想到了。他昨天就离开了东海,去苗疆的清州,参加一个什么古医研讨会议了!”
“那白小纯呢?”丁文俊又问道。
白秀丽听到这名字就烦,随口说道:“这小浪蹄子最近倒是逍遥得很,在东海都举办好几场钢琴演奏会了,听说今天晚上还有一场,参加的都是东海的上流人士!”
这话里话外,一股酸气溢了出来。
丁文俊冷声道:“那就今天晚上,先把她给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