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因为被他们发现了小秘密,变得无地自容起来。
在那一刻,他确实有些六神无主。
可是下意识的,他又在看那个女人,似乎永远忘不掉了。
那女人低着头,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额头。迷龙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只不过战争让他们分别了太多年。
如果没有战争,他的儿子,也应该像女人旁边的孩子一样大了。
如果没有战争,自己的妻子应该在家里煮饭,而且他应该是在地里农作的粗糙汉子,享受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
在另一方,淡淡的悲伤持续了下去。
看到迷龙、女人和孩子,兽医也想到了什么。
看到迷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看到那个幼童,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子。
这一刻,他这个老家伙触景生情起来。
所有人都静静的瞧着迷龙,但每一个人都在想着事情。
迷龙终于迈出了勇敢的第一步,他离这个女人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但他步伐很慢,每一步都感觉莫名的虚无。
小孩两个眼睛瞧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他们移动过来。
迷龙的眼睛里,充满着渴望与无望。
渴望,是他对一段幸福的渴望。
无望,是因为战争已经把他摧残的不成样子。
迷龙站在了女人的前面,两个人沉默了,女人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过路君子,谁能帮我葬了我公公。”
迷龙愣了一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见到女人走不动道的人。
“那个,你是难民啊你。”
女人并没有回答,迷龙就一句一句的问着。
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模样,身后的那帮弟兄们开始坏笑着,都在嘲笑着这个东北汉子。
迷龙看了一眼孩子,明知故问的说:“这是你儿子?”
女人并没有回答,迷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但这小家伙似乎对他十分的抗拒,一把将他的手打到一边去。
不仅如此,小孩还踢了他一脚,他已经感觉到了迷龙的图谋不轨。
最终,迷龙问了自己最想要问的问题,“你丈夫呢?”
“死了呢。一个担子不好挑,你要不要挑那一头呢。”不辣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迷龙眉头微微皱着,卡巴了几下眼睛。
他的手向女人的脸伸了过去,却被女人一把手拽住,她身旁的孩子也赶快使劲跺踩着迷龙的脚。
小孩脚上的力气极大,直接让迷龙的眼扭曲了起来。
迷龙终于退缩,往后微微退了一步。
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枯草,接着向她解释道:“不是我,我,我这个,我把这个给你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