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当日在第四层房间里，这位花魁娘子显露出的真身，李观海柔软的心就好像被一层又一层寒冰给包裹起来，冷得刺骨。
他决定要当一回好男人，真正坐怀不乱，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面对他的询问，思楠张了张嘴，却没吐出声音来。
“嗯？”李观海注意到她脸色淤紫涨红，眼珠子也有些往上翻的趋势，急忙稍稍松手。
好险，一个走神的工夫，差点把这女人掐死。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
花魁娘子大口喘气，咳嗽不止，口水都滴在了李观海的手掌上。
“还不说？”李观海凝眉。
“...思..咳咳...思楠...”
李观海追问：“谁派你来的。”
思楠沉默，两只白皙小手还搭在李观海的手腕上。
“说。”李观海手掌再次发力，但却控制了力道，不至于让对方无法换气。
“我不知道。”思楠忙摇头：“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是谁让我来杀你的，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李观海擅察言观色，见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没有在说谎，她也只是一个幕后人安插在百花楼的一枚棋子而已，平时保持常态，等到有任务了才会重操旧
业。
而她除了铲除掉一些可能会破坏计划的绊脚石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掠夺龙气。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索性直接一点了。
心念及此，李观海开门见山道：“是谁让你潜伏在百花楼的。”
思楠闻言一愣，不晓得对方为什么知道自己藏身于百花楼，不过旋即又释然了。
在百花楼当花魁时，虽常以轻纱遮面，但偶尔接待贵客侍宴时也会露出真容，所以对方知道并不稀奇。
只怪今天任务来的太过突然，时间也太紧，导致出发前没有精心乔装易容一番，结果现在被人识破了身份。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乔装易容也没用，落到人家手中都是一个样。
她再次摇头：“我不知道，我接到的任务是潜伏在百花楼，用计掠夺皇室中人的龙气。”
李观海盯着她的眼睛，“那你夺去的那些龙气呢，是留在了身上，还是交给了什么人。”
思楠贝齿轻咬下唇，思虑了半晌才回答：“每夺一次龙气，就会有人来取走。”
“怎么联系？”
“激发玉简的当天晚上那人就会来。”
“上一次掠夺龙气是什么时候？”
“两天前。”
李观海皱眉看着这位真身可怖的
百花楼花魁，神情古怪：“怎么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呢，我这还没对你严刑逼供呢，你就统统招了？”
思楠苦涩一笑：“我只是一枚小棋子而已，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受他人摆布，如今我落在了你的手里，如果死硬不说的话，谁知道你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我？”
她叹息一声，坦然道：“索性干脆一些，把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就算要死，至少生前也不用遭罪。”
“你这女人倒是挺有趣的。”李观海目光奇异，而后又问：“你还知道些什么，统统告诉我，兴许既不会受折磨，也能活命。”
思楠却摇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就这些了。
李观海顿时很失望，沉默不语。
思楠等了一会儿，见他还在沉思，这种等待命运的感觉无比煎熬，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主动开口：“你想好了吗？”
“想什么？”李观海反问。
“这...当然是杀我还是放我的事情啊，不然你刚才在想什么？”思楠一脸疑惑。
“我在想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李观海随口胡诌了一句。
“哈？”思楠脑瓜子有些转不过来。
李观海摆摆手：“好了，不杀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