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这漫长的十年没把她憋疯，真是个奇迹。
李观海思绪飞速转动，脸上却不动声色，笑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韩灵萱瞪着他，腮帮子鼓鼓，咬牙切齿道：“八年前就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着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
“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我还以为我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这时，远处嬉戏玩闹的菩青神鹿见李观海来了，高兴的又蹦又跳，迅速蹿了过来，蹭他的裤腿，撒娇讨宠。
李观海蹲下身子，抚摸她的脑袋，疑惑道：“这都十年了，小白，你怎么还是这么一丁点儿大啊？”
菩青神鹿欢腾跳跃的身形一顿，“呜呜”两声，似乎对于这件事，它也很苦恼。
韩灵萱不满道：“诶，我在问你话呢，你干嘛不理人！”
李观海看向她，“行了行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一只金丝雀，把你关起来也是为了保护你。”
“谁知道你原来是一只麻雀，既然这样，从今往后，我就放养你了。”
韩灵萱挠挠头，这话越听越奇怪。
半晌后，她猛地反应过来，“你才是麻
雀！我就算不是金丝雀，至少也是一只百灵鸟吧。”
“还有，什么叫放养？我又不是宠物！”
李观海眼瞳中，赤光一闪即逝，挑眉意外道：“你居然也突破到了玄帝境？”
闻言，韩灵萱笑了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昂起脑袋，颇为得意地说：“嘿嘿，厉害吧，你以为我被你关在内宇宙的这几年都在玩儿啊？才不是呢，我可用功，可努力了。”
李观海笑着翘起一根大拇指：“勤能补拙。”
“你！”
韩灵萱气急，恨恨地瞪着他。
李观海皱眉斜眼看着她，嫌弃道：“你也是个百来岁的人了，怎么性子还跟小女孩儿似的？就不能成熟稳重点？”
韩灵萱双臂环抱胸前，“百来岁也不大呀，再说了，我年幼时就被夺舍了，那段时间我是没有记忆的。”
“所以严格来说，我现在才二十出头，不是小女孩儿是什么呀？”
说完，她又贼兮兮地笑了笑，小声道：“其实我知道一个秘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话没说完，就被李观海打断了，“不想知道。”
韩灵萱一愣，又道：“秘密就是……”
李观海再次打断了她，“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