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
难道说这件事，和自己有关，也和李雁影的
真身有关？
李观海也是那种好奇的人，都到这份儿上了，如果不追问下去的话，谁受得了啊？
于是点头道：“我现在就想知道。”
“好。”
李雁影点头，语气轻柔地问：“你是不是在想，既然我只是一道影身，那我的真身就一定在祖地往生殿内潜修？”
李观海道：“莫非我猜错了？”
李雁影点头：“是，但这并不怪你。因为答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够想到的。”
李观海追问：“老祖的真身究竟在何处？”
李雁影红唇微启，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仙界。”
此刻就算是以李观海的定力，也不禁瞳孔微缩，“老祖是从仙界来的？”
李雁影白了他一眼，“很吃惊是不？”
“说实话，的确很吃惊。”
李观海虽然表面平静，可他的内心却一点儿也不平静。
传说中的仙界，他只在古籍中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传闻仙界是一个永恒的世界，即永恒不灭，永恒不变，汇聚天地灵脉之精华，化作草木，融为江河。
修士身处仙界，即便荒废修炼，修行进展的速度也会远超下界。
可自从天地初开，经历过那场殃及三千道域的最终圣战后，乾坤崩坏，天道残缺，世间
再也无人能破碎虚空，得道成仙，打开登天之路。
既然从天地初开开始，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破碎虚空而去，那在古籍上留下这些没有根据的记载的人，究竟是凭空捏造，还是亲眼所见呢？
至于李雁影，她口口声声说她来自仙界，这一点李观海并不怀疑，因为她没有必要欺骗自己。
难道李雁影是在最终圣战结束之前，就得道成仙，破碎虚空了？
可说不通啊，因为云卫司是在最终圣战结束后，九位古神主宰九洲时才创立的。
而那时候，乾坤早已崩坏，天道早已残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破碎虚空，登临仙界。
这么说来，李雁影早在最终圣战开启之前，更早在云卫司成立之前，就已经是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绝世强者了。
甚至比统领万族，抵御妖魔的九位人族领袖都要强，而且强很多，否则她也无法登临仙界。
似乎是看出了李观海心中所想，李雁影笑道：“不用费心思猜啦，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我不会隐瞒。”
李观海开门见山：“老祖，你是在最终圣战前飞升仙界的，还是在最终圣战后飞升仙界的？”
李雁影红唇微挑，“我是在九洲战乱时，飞升仙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