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整懵逼,以为徐元该去刑部大牢时。
他却突然说道。
“嗯?”
“准了。”
女帝心底稍稍宽慰了些。
总算是转过弯来了,知道求情了 。
黄锦、刘宏、周小主一干人的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
眼看他们想要的效果要达到了。
甚至,都是超乎了他们的预期。
这小元子在关键时候怂了?
这可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等进了刑部大牢,才能施行第二步计划啊。
尤其是刘宏,死死的盯着徐元。
他可是所有人里面最恨徐元的。
“陛下,奴才记得那日在城头上,狗贼李敬忠说出了几个和他勾结的人的名字。”
“其余几人都斩首了。”
“但是司礼监提督太监刘宏,是奴才求情留下了。”
“当时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要是奴才没记错的话,可要廷杖三十的。”
徐元说到这里顿住了。
那天刘宏早就吓的屎尿奔流了。
和鹌鹑一样,缩成了一团。
加之狗贼李敬忠伏法,众人心情不错,都自动把事给忽略了。
诚然也不乏有人记得这事的,可他们哪里敢提。
这可是要得罪刘宏和黄锦两人。
装糊涂也是一种职业操守。
“哦?”
“朕想起来了。”
“来人,行刑。”
女帝看了徐元一眼,又无奈,又可气。
无奈的是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不求情,难道非要进去不成?
可气的是自己身陷囹圄,还顾着报复别人。
至于三十廷杖,这数目其实也对不上。
当初说的可是二十啊。
“你……”
刘宏的脸色一下子垮掉了。
那日躲过了这一劫,他以为此事就这么揭过了。
往后不管谁提出来,他都会打击报复。
当然,即便是有人提起此事,也没人敢他打他。
除非是司礼监掌印李德全发话。
可他万万没想到,徐元竟然把这事给提起来了。
不过,这也说明此事和这刘宏绝对有关系。
“陛下,陛下饶命啊。”
“那日……那日是不过是二十廷杖。”
“没有这么多啊。”
“他是故意坑奴才啊……”
刘宏跪下哭喊道。
他上蹿下跳的蹦跶了好几天,才堪堪把徐元打入刑部大牢。
可徐元简简单单几句话,他的廷杖就多了十下。
廷杖,是方木棍子,狠狠的打屁股。
通常来说, 要是拉出去打,给执行的人给点儿好处。
倒是可以在屁股上垫上几层纸。
要是力道稍微小一些,二三十廷杖, 也刚好把纸给打烂。
当然,屁股多少会留几道印子。
疼,也是会疼几天的。
但无大碍。
可眼下,当着女帝的面。
当着所有后宫男宠、太监的面。
想作弊,自然是不可能的啊。
不用使狠劲儿,三十廷杖下去,绝对是皮开肉绽。
没个把月,根本都起不了床。
黄锦一张雏成菊花的老脸,冷冷的盯着徐元。
恨不得把徐元给生吞活剥了。
“来人,还等什么?”
“都聋了吗?”
“这等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朕留你狗命,就已经够宽容的了。”
“给朕狠狠的打。”
怎么的?
还给你脸了?
越是怂包求情,女帝越是愤怒。
若不是徐元当时求情,这狗贼已经脑袋搬家了。
当即,有年轻力壮的太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