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术安排在明天,所以今天必须空腹。
不只不能够吃东西,还得输液喝番叶,让胃彻底在一个清空的状态。
在妈睡觉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而且达成了共识。所以一切都在表面松弛实际上很紧张的状态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下午的时候心里医生基本上就在病房里一直都没有出去,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做到的,我妈对她突然变的很依赖。
比对我爸还依赖。
下午又做了两次心理疏导,然后在最后一次疏导后,心理医生告诉妈实情!
“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必须做手术才能保住性命,现在还害怕吗?”
“不怕了。”
“那就睡一觉吧,醒来后,我们给你安排手术的事情。”
“嗯。”妈顺从的点点头,看起来很心甘情愿。跟上午对我们的态度大相径庭。
然后心理医生让妈看着她的眼睛,柔和的声音让人非常的放松:“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被爱感化。想想以后你要抱外孙还要跟爱人去周围世界……”
妈妈轻微的鼾声穿出,然后我们轻手轻脚的都走了出去。
外面等候着医生护士全部都严阵以待的样子
,心理医生对主刀医生道:“可以开始了。”
然后外面的医护人员,快速却没有声音的从我们身边涌进病房。很快推着妈妈从病房往手术室推过去。
我们跟在后面,紧张的谁也不说话。
虽然告诉妈没事,没事,不过手术啊?怎么会没有风险?
何况医生给出的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希望。
本来几率还少一半的,但后来又请来这方面权威的专家,加上院里有最先进设备。所以几率被提高了一倍,但纵然是这样,也没有到百分之五十。
手术室红灯亮起,我爸缓缓倒在地上……
“爸,爸您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千万不要吓我啊?”
我哥急的不行,赶紧给爸爸抱在怀里。
马上有医护人员过来给爸送到急救室抢救,没有一会儿他就醒过来了。但是说什么都不听从医生的建议卧床休息,坚持要到手术室门口守着。
我爸的性格谁都不可能拗的过他,最后刘董事长让人把他办公室里的沙发搬走廊上,让我爸坐的舒服点。
这时候,我们大家都意识到了。
其实需要心理疏导的不只是我妈,还有我爸。
俩人当初是一起看到的那个场景,而且
妈死活不愿意做手术其实爸是默许的……
我可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当然就是想到了时间这么紧也来不及。
手术室里面在做着一台关乎我妈妈性命的手术,而手术室外面也是一处奇异的场景:沙发旁边坐着一位老人,手上挂着点滴,还有实时监控心电,血压的仪器!
从我妈进手术室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了,我爸的血压,高压就没有下过一百九,低压没有低与一百二的情况。
降压药已经吃了三次,医生不敢再给。
悄悄拉过我和我哥,对我们道:“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在再让老人在这里守着了,他的血压和心跳都在临界点。如果有个万一……”
“行,我们知道了。”赶紧打断医生的话,我不想再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手术室门口说这些,太不吉利了。
不过我承认医生说的也有道理,是得赶紧想个办法让爸离开这里才行。
不过老人的性格可是倔强的认准一件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格。而且还不能用骗的,否则一定会一辈子都不在理我们。
“晓馨,你说要不要给爸打一针安眠针?”哥建议。
这馊主意一点都不
高明,马上就被我否了:“不行。”
“为啥?”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