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红苹果，向着秘书砸去，“好个屁，我不答应，让你看看我有多少钱，我压根不缺钱。”
方一涵打开手机，像是看乡下人一样看着关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哼道：“看见没，仅仅威信零花钱就有一千万。”
关程羡慕的搓了搓脸，他真起了想被包养的心思。
不过从刚才小秘书的表现来看，她们是想拿下这个项目的，方一涵拒绝一定有别的理由，八成还是恨他。
“方一涵，别装了，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是个商人都不想错过，你想什么条件？”
方一涵眼睛转了转，她倒是没有想到关程关系网这么厉害，能拿到通门县这么多项目，她是动心不假，但她可不会让关程轻易得逞，当下悠悠道：“我想吃苹果。”
关程沉默片刻，用刀削皮。
“还有香蕉。”
关程默默扒皮。
方一涵很是满意关程的表现，开口道：“要我出钱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三个条件。”
“第一，就是我要一半的分红。”
“你放屁！”关程道：“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风险不大，你一张嘴就是一半分红？”
“那算喽，反正我不差钱。”方一涵摊摊手。
关程气的没有一点脾气，他更加痛恨这个可恶的资本家。
方一涵在那里洋洋得意，红润的小嘴一口口吃着香蕉，旁边的小秘书竖起了大拇指。
老板就是老板，不是不心动，是打算吃个大头。
沉默半晌，关程淡淡道：“第二个条件。”
“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我说的话，你得听，不准阴奉阳违，就像楠楠一样。”方一涵不顾关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幅吃定了关程的样子，吃光香蕉，把皮放在了关程的手心。
“别看我，要不是你实在弄不来钱，你会过来求我？要不然你可以去银行贷款，但你要是贷下款来，也不至于来我这里吧？”
方一涵句句切中关程要害，贷款这件事郭振华几个人也想过，但不太现实。
资金太庞大，关程没有相应的资产作为抵押，而且银行的渠道，沈万三那里同样有关系。
所以，方一涵扬眉吐气了，打算签一个霸王条款，一举拿下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