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斌说是来这里通知,倒不是如是来这里幸灾乐祸的。
到时候若是关程无法妥善的解决,那么这个村长又是他郝仁斌的了。
“榆林庄为什么会截断水流?”秦美玉下意识的皱眉问道。
以往十里八村的浇地,几乎都是用苍山的水,也就是清水河,绵绵不绝,起码流了几十年,而榆林庄,正好在清水和的上游。
以往这种截断水流的事情也发生过,那时候赶上天旱,大家怕有天灾,于是整个泗水镇彻底乱了。
上一家截下一家的水,在上一家同样会截下一家的水,如此恶性循环,最后事情闹大了,由上面下人来解决,为此出过人命,罢免了镇上的人,同时还在中间地带,打了一口水井。
先不说水井需要耗多少电费以及需要购买水管,光是水井距离清水村的距离,就让人感觉头疼,除非是在遭遇大旱,否则没有人会选择那口水井。
但近来几年,已经没有发生大旱了,今年怎么又忽然出现截水的事情了?
郝仁斌耸耸肩,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知道就滚,少在这里碍眼!”关程骂道,他对郝仁斌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顿时,郝仁斌的脸色阴沉下来,可当看到关程健硕的臂膀,以及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经历,他只能将火气吞回肚子里面。
“呸,关程,我看你怎么解决,这个村长给你,你也得坐稳了才行。”郝仁斌心中骂道。
屋子里的关程,依旧在吃早饭,他淡淡道:“这个郝仁斌,消息都是他挺灵通的,别人还没有过来,他第一个过来。”
秦美玉接口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听说,郝仁斌和榆林庄的村长关系不错。”
关程吃饱了饭,便来到了田地里面,果然如郝仁斌说的那样,等着排队的人不少,清水河几乎已经断流,但此刻显然没有人意识到被截了水流,还以为上游浇地用的太狠,导致水流暂时下不来。
若这些人知道被截了水流,少不了又是一场硬仗。
这乡下可没什么道理讲,尤其不是一个村子的人。
以往因为水源的事情,一言不合干架,简直犹如家常便饭。
不难想象,若是在发生大规模的械斗,关程这个村长,肯定第一个被问责,所以郝仁斌在得意洋洋,加上新来的苏岳峰早就和他通气,因此这几乎是板上钉钉。
关程顺着河床,一路向上走,来到了榆林村,直奔村长家去,但被告知村长不在。
关程如此往返,一连去了三四趟,都没有找到榆林村村长,显然,这是故意躲着关程。
趁着这个时间,关程又在榆林村转了转,自从截断了水流之后,榆林村的水流更加充足,这些村民也乐得快点浇地,至于水流的问题,在没有损害他们利益的时候,他们压根不会过问。
“水源没有问题,气象局也没有通报大旱,这根本没有道理啊。”
若是大旱时节,关程也能理解,但今年事情显然不一样,榆林村村长又故意躲着,这就让人玩味了。
“大娘,这水坝是怎么回事?”关程买了一箱鸡蛋,找了一个老太太询问。
见到鸡蛋,老太太嘴巴和机关枪一样,迅速将事情说了出来。
就在昨天,榆林庄的村长林利民,带人拦起了水坝,具体原因没有人知晓。
“呵呵,林利民,你要是给我上眼药,可别怪我找你事了。”
关程一脚踹在了林利民的大门上,他的一脚力气何等大,一脚下去,大红色的铁门几乎变了形,甚至门口的锁头,也直接被这股力量带的弹了锁芯。
大娘吓得一个激灵,惊恐不已看着关程,在长相上来说,关程和凶神恶煞根本不沾边,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后生咋就这么生猛。
“大娘,劳烦你给林利民打一个电话,就说他的仇家来了,给他家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