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村长也在一旁替朱大聪说话,“苏氏,你就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
村长也知道朱大聪这臭小子最欠了,但他身为锦山村的村长,如果连他都放弃了朱大聪,那朱大聪就彻底没人管了。
能拉他一把就拉他一把吧……
身在其位必谋其职……
他希望锦山村的村民个个好,富足健康,也希望小年轻都有一个美好锦绣的前程。
“既然村长都替你出声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
苏千雪看向朱大聪,“签完合约后,我们一手交地契,一手换豆芽菜的方子。”
“好,我签!”
朱大聪抹了一把眼泪,忙不迭点头。
最后,除了给朱大聪培养豆芽菜的方子以及那四道菜方子,苏千雪还多给他三两银子。
“苏娘子,你不给三两银子,大聪都赚了……”村长还想阻止,却不料,朱大聪一把夺过银子揣怀里了。
村长眉心一跳,这臭小子真特么欠打。
“村长,到时候有人想要挑刺儿,凭着我多给的三两银子,我也能站稳脚。”苏千雪心里也有盘算。
村长没再多言了,心里暗自赞道:苏氏厚道。
在村长的见证和帮助下,两人签好合约,也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朱大聪把方子揣怀里,拎
着打包好的四道豆芽菜,匆匆地朝着赌坊而去。
“这个兔崽子。”村长叹了一声。
希望朱大聪以后能收收心,努力赚媳妇本了。
而苏千雪拿着盖了官印的地契,回到锦山村后,她就和村长分道扬镳了。
陆家。
待她踏入院子,就看到渊主正抱着桃树撞头。
苏千雪嘴角一抽,从那天渊主被桃树撞晕后,他就和桃树较上劲了。
天天撞,额头天天肿……
渊主貌似更傻了。
不过,下在他身上的毒,她暂时没打算帮他解。
应该说,短时间内她都不会帮他解毒。
苏千雪转身进了小药房,罗夫子身上的毒素还没有解清,她要重新给他配药。
这一忙,就忙到了下饷。
呜呜呜——
熟悉的哭声响起。
苏千雪眼神倏地一变,凌厉地看向院子外。
“放开我……”
“哎呦~你这小兔崽子……放手……”
“我就不放……谁让你说我嫂嫂坏话,哼~坏人……”
“苏氏,给我滚出来。”高婶子拖拽着陆昊走到篱笆门,阴沉着脸,抬脚就想踹门。
啊——
因为踹得太用力,一脚踹空了的她,身子往前扑了,吓得高婶子哇哇大叫。
苏千雪往旁边一躲,顺带抓住陆昊的身子,往旁
边一提。
高婶子摔得生痛,她狼狈地爬了起来,指着苏千雪骂:“苏氏,你这个恶毒的小娘皮,疼死我了……嘶……”
“自己带眼不看路,还有脸怪别人?”
“贱人,是不是你教这个小兔崽子打长辈的?你瞧瞧我的脸,还有嘴,都破皮出血了,你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闹得你家鸡犬不宁。”高婶子撂下狠话,无论如何,她今日必须找回场子。
“才不是这样的咧……”陆昊抓紧苏千雪的袖子,恨恨地瞪着高婶子,“是你在村里乱说,给我嫂嫂乱泼脏水,毁我嫂嫂的名声,我才对你动手的。”
“我哪里说错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你嫂嫂为什么只教朱大聪培育什么豆芽菜去赚银子?不就是他是你嫂嫂曾经的相好吗?”高婶子爬了起来,朝着地上淬了一口浑浊的口水。
“阿炎真可怜啊,摊上这么一位水性杨花的娘子……”高婶子用最恶的目光在苏千雪的身上打转,“瞧这曼妙的身子,都不知被多少的野男人睡过……啊……”
苏千雪吹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