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断向云初念的肚子瞟,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几个月了?”
“七个月吧。”
不知不觉,和萧云祁已经分开这么久了。
萧云祁算了算时间,立即也意会过来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
他控制不住,又趁着云初念不
注意亲了她一口,带着些许得意的说:“老子真厉害!”
听到他的粗口,云初念拧眉,只觉得有些怪异。
但看着他胡子拉渣的沧桑样子,云初念不用想也知道分开的这段时间,他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致使他连说话的习惯都变了,一时还改不回来。
她好奇的问:“我给你写的信你没有收到吗?”
“没有。我没有在青州待多久就离开了,你送来的那些信应该全部都送去了侯府,交到了外祖父手上。”
云初念了然。
她忍不住问:“那你离开青州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般狼狈?为什么会在山里面?表哥呢?我见到了他的玉佩了,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还有你……你是不是受伤了?让我先看看!”
云初念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
边说,她边对萧云祁上下其手,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她这幅关切的模样,看的萧云祁心痒难耐。
不过后面还有人盯着,他也只能叹息一声,抓住云初念的手,放柔了声音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先带你去看表兄,其余的之后再慢慢同你解释。”
云初念点头,只能暂时按捺
下自己的满腹疑问。
裴承骁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和萧云祁的生龙活虎相比,裴承骁的情况实在是糟糕。
断了六根肋骨,左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右边大腿有一道贯穿伤,琵琶骨也被铁钉钉穿,身上其余大.大小小的鞭伤不计其数。
那些伤口有些时日了,又没有经过细致的治疗,外层的皮肉已经开始溃烂,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云初念只看了一眼便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虽然天回镇的大夫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但经过一场瘟疫,这里的草药早就所剩无多,能用来给他治伤的更是没两样。
情况实在太糟糕了。
但云初念顾不上难过。
幸好来之前她多带了一些药草,天回镇后面的大山也能找到很多能用的药草,这方面应该不用担心。
她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完全治好裴承骁。
他是个武将,如果治疗途中稍有不慎。那裴家这一脉在军中就无人了。
云初念的手都在发抖。
萧云祁握着她冰冷的手,用力捏了捏,宽慰她:“别紧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就把他当做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