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要大于国法吗?”
程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惊怒的指着云初念的鼻子怒骂:“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何曾有这个意思了?”
“可我听着,二伯母话里就是这个意思。不妨我们去找别人断一断,看是不是我会错意了?“
一听说她还想找其他人鉴别,云老夫人气的两眼发昏,急促的低呵:“你住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岂是能随意说的?”
若被人传出去,她们云家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可是……”
见她还不依不饶,想抓着程氏这句口无遮拦的话借题发挥,云老夫人头疼的打断她:“行了,既然皇上都不追究了,我没事罚你做什么?”
看程氏不服气,想要为自己辩驳,云老夫人暗暗瞪了她一眼,警告她闭嘴。
她让人把云初念扶起来,待人坐下后,她才好整以暇的问:“不过,此事虽然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这一走就是五个月,也不说给家里传个消息,我们只能从朝廷的奏折得知忠毅侯的伤早就已经好了,但我们迟迟没有等到你回来,派去
青州接你的人回来汇报说你只在青州待了半月左右就离开了,为何一直到现在才回来?”
“这剩下的几个月……你去了哪里?”
她目光凌厉,直勾勾的看向云初念,仿佛要从他的皮相洞穿她的内心。
该来的早晚会来。
云初念知道自己避不开这个问题,所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此刻在一众看好戏的目光中未见丝毫慌乱,反倒非常平静的说:“祖母关心孙女安危,孙女感激不尽。只是……非孙女不愿告诉祖母,但此事事关国家机密,牵连甚广,若孙女未经皇上同意就将秘密泄露,恐怕会给全家招来灭门之祸。”
她说的非常严重,云老夫人下意识皱眉。
程氏不相信,粗鄙的呸了一声:“云初念,你拿这种话哄鬼呢?谁知道你失踪这几个月是不是去哪里和野男人鬼混了?现在竟然还敢厚着脸皮拿皇上来做挡箭牌,你要不要脸?”
“二伯母若是想要知道,那我自然可以马上告诉您,只是到时候皇上问起来,我也会如实向她汇报。”
程氏冷哼。
云初念看她不信邪,也阴冷一笑,问云老夫人:“不知祖母可还记得皇上登基之前,京都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