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早日洗清这个冤屈。还枉死之人公正。”
萧云祁以茶代酒,敬了李澈一杯。
之后借口大理寺还有要紧公务,先行离开了。
骑上马后,萧云祁顿了顿,抬头往二楼包厢的方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回头对身后的玄逸说:“正巧玄柒在蜀地,给他飞鸽传书,将此事告诉他,让他在那边盯着点,李澈有任何异动,务必及时向京都传信。”
既然要看这狗咬狗的热闹,就要把戏台给他们搭的宽敞点才好。
否则岂不辱没了他们的身份?
李澈在珍馐楼喝了不少酒,之后才浑浑噩噩的回到府中。
管家绷着面皮压低声音告诉他:“殿下,宫里来了人,正在书房等您。”
李澈眉头微动,遣散众人,意兴阑珊的去了书房。
书房内,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正背对着门口在看墙上挂着的一幅仕女图。
听到有声响,他转过头来,解下头上的斗篷帽子,恭敬的向他行礼:“奴才给殿下请安。”
是江何。
李澈心里带着愤懑,看他的眼神也尽是冷意:“不知公公来此有何贵干?”
江何自然听出了李澈满腔的不甘和愤怒,但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皇上口谕,蜀地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为缓解靖王思乡之情,特允庄妃随行。”
李澈惊愕。
他还从未听说过哪朝哪代有皇帝还健在,却允许后妃跟着儿子去往封地的道理。
父皇……
竟对自己绝情至此吗?
如果连母妃也去了蜀地,往后父皇跟前就更没有人愿意为自己说说好话了。
也是,如果父皇还愿意给自己机会,那就会叫李全飞来传口谕,而不是江何了。
李澈心中惶然不安,一时间只觉得悲愤之情溢满了胸腔。
江何传完口谕后准备离开,但李澈却在身后急切的叫住了他。
李澈取下自己的玉扳指,塞到江何手中:“劳烦公公代我向父皇求求情,便说我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李恪那个小人故意陷害……”
他还不甘心的想做最后的挣扎,江何却推回玉扳指,打断他:“殿下以为皇上会不知道这些吗?”
李澈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惊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