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要与谁交好我一个身份卑微的妾室如何能阻止?”
“我又害怕同您说了之后,您父子二人因此产生争执,反目成仇,那样我就成了云家的罪人了。我如何敢说?”
陆婳哭的梨花带雨。
云远庭当即有些心软。
他自然能明白一个妾室想要在府中立足有多么不容易。
当下也不忍再苛责于她。
只是面对这俩混混模样的男人时,他全然没有了看陆婳时的温柔,大掌重重拍在红木桌上,厉声大吼:“说!你们把我儿子带去哪里了?!”
两个男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陆婳,又看了一眼云初念,硬着头皮说:“我们同云少爷一起在珍馐阁吃了饭,又带他去了群芳阁。但是……我们二人在昨夜丑时前后就离开了,独留了云少爷一人在那里。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们是真不知道啊!”
云远庭大怒:“就是说他真的去过群芳阁?”
“是……”高个子男人指着自己旁边的香莲迫不及待的说:“昨夜是香莲姑娘伺候的云少爷,大人不信可以问香莲姑娘。”
云远庭的眼神压迫感太强。
香莲簌簌发抖。
昨夜云初念离开后,花卿羽和
花妈妈又对她一番威吓。
香莲这才知道面前这个面目和善的云三姑娘是自己绝不能招惹的人。
此时,她被云远庭一看,头皮发麻的伏地磕头,颤巍巍的说:“他们确实让我将云少爷留在群芳阁中。但是……云少爷心中惦记着考试,虽已是丑时,但他仍然不顾我的阻拦,独自一人离开了群芳阁。”
听到香莲说儿子心里一直想着考试,云远庭的怒气减轻不少。
但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出香莲话中不对劲得地方,皱眉问:“他们让你拖住我儿子?为何?”
“我……我也不知。”
云远庭也不着急。
他又问:“他们还有没有让你做别的?”
香莲忙不迭的摇头:“没有!只说了让我无论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拖住云少爷,让他在今日午时前不能离开群芳阁,其余的并没有说什么。”
她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不敢有任何隐瞒。
说完后,香莲悄悄的瞄了云初念一眼。
只见她眉眼低垂,状似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纷争都漠不关心。
香莲心中惴惴,心一横,又说:“我……我按照他们说的给云少爷用了欢情香,试图留住他,但最后云少爷还是强硬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