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广受好评,尤其是季心语和春铃顺儿三人,吃得小脸上全是奶油。看他们吃的那么开心,戚映欢松了一口气。
一场家宴举行将近一个多时辰。
午宴过后,谢母把王富贵和胡大夫一家留下下小住。一方面是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另一方面也是顾及胡大夫的身体,早上闪到了腰,再坐车回去怕造成二次伤害。
长辈在厅中聊天,小辈们在内院玩耍。
不久后就听到谢母喊她:“欢欢,快来。”
回到厅中,看到谢母把一桌麻将拿了出来,戚映欢问:“娘,什么事?”
“你快教教他们麻将,好不容易凑够一桌,我还没和别人打过呢。”谢母有些兴奋的说道。
自从戚映欢搞出了麻将,谢母热情不减。不过家里数来数去就那几个人,通常是谢喻舟、戚映欢加上吴婶陪她玩,三人自然让着她,所以赢面居多。
谢母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还觉得自己牌技不错,可时间一久就发现了端疑,再后来就没兴致和他们几个打麻将了。
用谢母的话说就是:打假牌,老没意思了。
孙大开的棋牌室里中年男人居多,谢母也不适合去玩耍。
这回老家来了人,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夫人、刘淑、春铃娘都被谢母拉上了麻将桌,在戚映欢的指导下,几人很快打得像模像样
。
戚映欢看了一圈,心里有了数。几人中刘淑牌技最好,春铃娘出牌比较谨慎,赢面五五开,谢母脸上比较藏不住事,很容易被人看出听没听牌,于夫人牌技最差,输得也最多。
打了几圈,胡大夫也看会了,便换下了刘淑。
谁知胡大夫一上场,就接连放了谢母两场炮。
谢母开心了。
胡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直问谢母:“你是不是作弊了?”
“胡叔,我哪是那种人,分明是你运气差。”谢母不乐意道:“打得一手烂牌。”
“瞎说什么!我打牌厉害着呢,走着瞧!”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又开了一局,都没有服输的意思。
戚映欢在旁边笑得肚子都痛了,谢母也算是在胡大夫眼皮子底下长大。大概只有在胡大夫面前,谢母才会耍几分小性子。
看他们玩得不错,戚映欢悄悄退开。
院子里,顺儿缠着李盟,左一声‘阿盟哥哥’又一声‘阿盟哥哥’,把李盟吵得十分头痛,李盟忍不住躲去了马厩。
顺儿一听又来了精神,问戚映欢:“小舅母,我能去看大马吗?要是能骑上两圈就更好了!”
“看看可以,但是你一个人不准上马,除非李盟答应带你。”
听到戚映欢的回答,顺儿眼睛里冒出精光,不用想就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戚映欢只当不知道,在
心里默念了句:李盟保重。
马厩中的李盟霎时打了个哆嗦,作为资深猎人,他双眼凌厉地扫视周围一圈,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春铃和季心是相处的不错,两人聊得手舞足蹈。
等戚映欢凑近一听,才发现话题有些诡异。
“我和欢欢在后山种柿子!”春铃说。
“我和欢欢姐姐合开了衣坊!”季心语。
“欢欢帮我打坏人!”春铃说的是李婶家那对双胞胎。
“我和欢欢姐姐一起打过坏人!”季心语说的是琅翠阁的掌柜。
两个年纪相差三岁的女孩大眼瞪小眼,两人谁都不服气,空气中擦出火花。
季心语继续道:“我看账本的本事,是欢欢姐姐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