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准则,我只是不在意,也不需要别人应着我的脸面。但我不想你也随我,处处照顾别人。”
“晓晴,你不需要替他们打圆场,从而委屈自己,他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他叹息,周围的风好像都能感受到他的伤心,不再吹拂。
“要是我知道他们会让你不得不吃下不喜欢的食物,我更宁愿一开始说我不喜欢吃海鲜。”宋睿注视着她,神情认真:“你更重要,何必为他们而迁就。”
彭晓晴怔了怔,有什么在心底悄然滋长,酸酸麻麻的。
她呐呐:“只不过是一点点口味问题,没什么的。”
宋睿的神情很平静,墨色的瞳孔如宽广包容的夜空,对她说着异常温柔的话:“但我不喜欢。”
璀璨的夜空此刻被她独占。
彭晓晴高兴得心底冒出滋滋气泡,在淅沥沥的升腾中破碎,她很想打个充满气泡的嗝,将胸腔的废气一并排出。
那一定是无比舒爽的。
她轻轻应了声,“好,下次我不这么做就是了。但是,”彭晓晴顿了顿,眨了眨明亮的眼睛,“怎么办,我还挺喜欢吃海鲜的。”
宋睿并没有说出寻常的回答,却很合乎彭晓晴的心意,“我们可以各吃各吃的,这并不是难以解决的问题。”
不需要为谁而迁就,只需要彼此理解,尊重对方的生活方式。
她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回答,也从来没想过两个亲密的人原来还能过上这种亲密又独立的生活。
在她眼里,爱情不为乎谁为谁付出,有人付出得多,有人付出得少。
要么彼此隐忍多日积累下的不满,踉跄地走下去,要么有一天忽然爆发崩盘,离婚收场。
就如她父母之间的爱情,印象里最为深刻的不是她们恩爱的场面,而是在小小的钟表店里日复一日地谩骂,母亲总是插着腰把父亲骂得低下头颅,憋红着脸。
父亲从来没回过一句,只是沉默地抽着烟,可惜到最后都没能维系两人之间的感情。
脑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触碰着,抚摸着,彭晓晴舒服得想要眯起眼睛,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猫。
想要学着猫的样子伸一个懒腰,但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她义正言辞地肃着脸,推拒了宋睿的手,抵触他过分亲密地触碰。
虽然被按摩得很舒适,但她过不了内心那一关。
分开后,彭晓晴吨吨吨地喝了好几口水,压下身体的热燥与隐晦的涩意。
略过这个小插曲,这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欢。
中途彭晓晴去了一趟洗手间,复杂的隔断布局绕得她有些迷路。兜兜转转来到前台,恰好碰到了几个“熟人”在前台拉扯。
“刘总,这顿饭我来付就行!”
“不用不用,杨总,我来付我来付!”
“谁也别扯了,我钓鱼最多,我来付我来付!”
“不行,这顿饭我请,下顿饭你们再请。”
彭晓晴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宋睿没附和了,因为没必要。
无论是以什么条件,最终都会是多人下场,精谙商业手段的他估计早已猜到。
但彭晓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不由叹气:“是真的拼啊!”
难得看见不是躲着买单,而是抢着买单的。
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她返回,继续在包厢里穿插,中途遇到了一个人,那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士。
“你好,我叫孟又晴。”她笑笑地跟彭晓晴打招呼。
彭晓晴也礼貌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告知对方自己迷路了。
孟又晴很热心,“刚好我也要回去,我带你一起走。”
她显得很健谈,说了很多宋睿的事。
以前她和宋睿是同事,当时宋睿在公司里隐姓埋名地打工,能力优秀出色,引起了很多经理要人。
但宋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