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了不心动,谁看了不想摸一下,亲一口。
如果每个人头顶都会出现一个弹幕框的话,谢临月现在满屏都会飘着黄色的:小宝贝,我来啦!斯哈!斯哈!
“谢临月,不回房间换衣服,站在这里干什么?”
如果她有罪,法律会惩罚她。
而不是在她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时候,谢临阳突然出现搅乱这晨时春梦。
但好在谢临阳早了一分钟出现,不然此刻的她,应该已经坐上了警车。
-
随着门发出碰撞的巨响,少女消失在原地。
门外的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谢临月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
所以,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伸出手掐了自己一把,脸疼的紧。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会失声,激动喜悦的时候同样也会。
于是谢临月像只巨型毛毛虫在床上疯狂扭动,她想尖叫,想呐喊,想翻一百个后空翻。
如果刚刚不是错觉,那么沙发上坐着的就是活着的、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她喜欢多年的偶像赵宥齐。
而且就在昨晚,她还在和好姐妹们花痴他去参加京戏校考时的路透照片。
照片中,少年一身月白色中式西装,衣摆隐隐可现青竹刺绣,衬得人轩昂伟岸,霁月清风。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那人出现在自家沙发上。
这无疑是从天而降的一片花瓣雨,将她笼罩进梦幻国度里。
也因为一切过于梦幻,让她像身处于梦境之中;
谢临月想了无数种理由,也没有任何一种可以解释为什么赵宥齐会出现在自己家中。
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近乎窒息来求得世界的片刻安静。
可还是没有任何说得通的理由,来解释她仰望多年的人,为何会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突然出现。
而回忆起刚刚,谢临月又羞愧难当。
她唱赵宥齐的专辑,几乎可以用五音不全,高音劈叉,低音像含了口痰来形容。
除了自己的魔音外,不知道赵宥齐又听了多少她和谢临阳的争吵。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谢临月一定会用最温柔乖巧的声音回复:好的哥哥,我马上安静下来,不打扰你学习。
可世界上没有哆啦a梦,给不了她穿越时空的抽屉时光机。
“救命呀!救救孩子吧!我在偶像心中的形象,还没树立就崩塌了。”
谢临月很崩溃,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让她在这个世界浅浅消失掉吧。
她仰面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抛去刚刚的社死经历,她是开心,雀跃,激动地。
在这二百平的房子里,她和自己喜欢了五年的偶像仅有十米的距离。
那是一种遥远的月亮,突然降落在自己窗台的迷幻感。
谢临月拍了拍小脸,从床上跳下来。
衣柜里的衣服被她尽数抖落出来,换了不下十套衣服后,最后选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胸前绣着一只小白兔趴在月亮上睡觉。
但谢临月还是没有勇气拧动门把手,门后的她,激动、雀跃又无助和委屈。
“大小姐,吃饭了,需要我抬轿子请你出来么?”门外响起熟悉的清冷又嘲讽的声音。
谢临月房门被推开,险些撞到她的额头,小姑娘被吓了一跳,情绪找到了疏散口后,格外幽怨的看着谢临阳。
似是被她的样子吓到,谢临阳摸了摸鼻尖,声音不由柔和几分,“都在等你吃饭了。”
谢临月鼻尖红红,嗡嗡糯糯回道:“知道了,哥哥。”
她努力拖着脚步向前移动,不过卧室到餐厅的距离,还是被谢临月走出了半个马拉松的感觉。
餐厅内十分热闹,长桌已经坐满了人。
谢临月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