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你说二曹是否为一曹呢?”
张仲景陷入了沉思。
“老茂,可还能联络到当年道友?”
茂伯说:“联络倒是可以联络到,只是五斗米仅限于西南,恐怕未必能打听到其他的事情。”
“试试看吧!”张仲景说:“如果曹家小儿身边跟着的真是典韦,那他肯定会去许都。曹公此次宛城虽败,却未伤元气。他奉天子以令诸侯,占居了大义之名,早晚必再取宛城。我看曹公也是个做大事的人,值得关注一下。不如这样,你想办法联系马真,让他去许都。”
“可马真刚在河北站稳脚跟……”
张仲景想了想,“倒也是,若这时候放弃了,确是有些可惜。只是张家子弟当中,似难有大作为者,否则……不如这样,你去和大哥说一下,实在不行,就让伯阳走一趟,去看看情况吧。”
张仲景是一个医者,但同时也代表了涅阳张家。
他要考虑的事情,不仅仅是医学上的,还包括了一些政治上的问题。不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仅仅是世族门阀经常使用的手段,也是张仲景这样的地方豪族,做出的选择。
张仲景说:“错非我现在编撰医术,走不开。否则我就亲自去一趟许都……”
茂伯笑了笑,并没有接口。
他见张仲景又低下头,继续埋首与医术当中,便佝偻着身子,悄然退下。
既然修得神仙术,说不定……
他搔了搔灰白的头发,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看样子,是时候和老兄弟们联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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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曹朋坐在马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阿福,可是不舒服?”
曹朋揉了揉鼻子,笑呵呵道:“哪有不舒服?我估计啊,是什么人在骂我呢。”
王买顿时笑了,两脚轻轻一磕马腹,胯下坐骑紧走两步,就到了曹朋的身边,“阿福,许都什么样?”
“呃,我又没去过,哪里会知道?”
“不晓得是不是比宛城大呢?呵呵,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那么大的地方呢。以前倒是和我爹去过两次舞阴县,人好多啊……不晓得许都是不是比舞阴的人还要多呢?”王买一脸的憧憬之色,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也许,对于每一个从小城市走出来的孩子而言,帝都是一处充满希望之所。
曹朋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许都再繁华,能繁华过后世的城市吗?
只不过,他也不会去破坏王买的梦想。十四五岁,不正是一个造梦的年龄……
“大熊,你到了许都,想做什么?”
王买突然回头,大声的问道。
邓范骑术不是太好,所以就陪着他老爹邓巨业,坐在马车上。
邓范说:“我就想有钱了,在许都买一个大宅子,让我爹和我娘,能舒舒服服的住在里面……恩,比叔爷的房子还大。”
叔爷,就是邓济的老子,也就是邓村的族长,一个老奸巨猾,却又胆小怕事的老家伙。
听了邓范的话,邓巨业忍不住笑了。
因为从邓范的回答中,他感受到了儿子那份浓浓的孝心。
曹朋笑了笑,催马追上典韦。
“典叔父,咱们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典韦用手向前一指,“绕过前面那座山,就是郎陵治下。到了郎陵,基本上咱们就算到家了!”
距离离开老君观,已过去了五天。
五天当中,众人晓行夜宿,一路倒也还算顺畅。
黄射没有继续派兵追赶,所以大家渐渐的,也就放松下来。走在比水河畔,但见杨柳青青,春意盎然。
从棘阳到确山,正好是从比阳和舞阴县中间穿行。
曹操退出南阳郡,张绣复得舞阴,为弥补和刘表之前的裂痕,双方决意在两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