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杀鸡敬候。”
“举头三尺有没有神明,他们也许不知道,但是我会让他们知道,举头三尺,有我楚辞。”这一句话,杀意弥漫。
他与陈平安不同。
陈平安愿以身开路,让天下万万读书人,人人皆为圣贤,他要普度众生,而楚辞,则是要杀。
他不怕背负骂名,不过是人屠,刽子手,那又如何。
总要有人去做。
有人引吭高歌,为生灵开路,被视作圣贤,被视为人仙,那他便是用鲜血洗涤,人魔又如何,若未有铁血手段,怎能让天下开泰。
小男孩看着楚辞,他抓住了楚辞的手。
“我也想,做些什么。”
“尽我所能。”
“我知道,以后,会有机会的。”楚辞摸了摸他的头,行路苍苍,日暮途远,走了几天,舟车劳顿,路过一县城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准备落脚休息,此地贫瘠,人不是很多,也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多是些小商小贩,吆喝着,瞧上去也算是国泰民安,日子苦了一些,倒也无妨。
小县城没有名字。
唯一的一家酒楼,也显得是破破烂烂,也说不上是酒楼,远远地瞧见这马车,很多大人拉着孩子站在一旁,生怕孩童不懂事去伸手弄脏了。
若是惹恼了这富贵老爷,搞不好要横尸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