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公子有所不知,这镇海城表面是我城主一脉深得人心,说一不二,但暗地里确不是这样的,这里面的势力错综复杂,一言难尽啊!”镇海城主一脸无奈的对着殷贤解释道“当年先祖解散宗门,溶于镇海城,虽然琼海宗是大宗,但以一宗之力抗衡海外蛮夷一族,确实是有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殷贤听到此处颇有不解,开口询问道:“不是你们用宗门的护宗阵法加强了护城大阵,从而保下了镇海城吗?怎么变成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殷公子,您说笑了不是,您应该也知道,这宗门的阵法一般分为两个,一个是御敌的,一个是保命的,且不说玄妙如何。这以一阵加强另一阵,怎么可能会是危急之间能做得到的啊!”镇海城主一脸无奈,这群人怎么就不能好好思考一下问题啊!这么明显的漏洞,怎么这么多年都没人能看穿呢!
“这…确实是,当年战乱不断,大家都只知道镇海城抵住了海外蛮夷,却忽略了具体的过程!你接着说!”殷贤也是尴尬之极,虽然这确实是所有人没想过的。但却只有自己问出口了,怎么感觉都是自己蠢啊!
好在镇海城主也没多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道;“而且你也说了,当年战乱不断,镇海城孤立无援,当年明面上站出来的是我琼海宗,但这是当时各大势力交流的结果,因为只有我琼海宗的宗门在这里,后面的事跟民间传的差不多,本以为大义所在,我琼海宗最多也就是代劳百年便可还政中原,但不成想一直被拖到了现在!”
“可按你说的,这些宗门势力最多也就是为了大义以及名声,又是什么让你不敢做出决断呢?”殷贤身为武将,多少有些直性子,见镇海城主一直没有说道重点,点直接一针见血的问道。
“接下来就说到了,这镇海城孤立无援,却还有那么多人要张嘴吃饭,这每日的人吃马嚼都是一个大问题,不得已,我家先人接受了一个神秘势力的馈赠,代价是镇海城的权力分与他们一部分,本来我这一脉无心权势,分了也就分了,却不想中原战乱这么长时间,才得以一统,招安令我也想答应,但时至今日,我这个镇海城主已经无法左右镇海城了!”镇海城主一脸懊恼的回答,心中纵有千般苦,却无一人诉说的心情,恐怕常人难以理解。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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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主不过百岁,却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大抵是压力和困扰太多了吧!
“可是这镇海城的民众心中还是只有你这个城主吧?他们不知道官场的那些啊,你带着百姓同意招安,他们这些人就算反了皇朝也可以翻手镇压啊!”殷贤还是不解,就算无心官场,但做了这么久的城主,也该知道这些吧。
“殷公子说的轻巧,这护城大阵控制权已被对方掌控,你信不信,我跟百姓说完同意招安,这护城阵法马上就会启动,到时这整座城的百姓都将被他们裹胁,现在他们还会接济百姓,可到那时,谁还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受苦的还是这镇海城的百姓啊!”镇海城主一脸苦楚,很明显对方捏住了他的命脉,他们一脉为了这一城百姓不知道镇守镇海城多长时间了。若是舍得估计早就离开了!
“对方这么狠?要知道只此一次,对方就将人神共愤,天下之大,怕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了,一处镇海城,值得他们这么拼命吗?”殷贤听到裹胁百姓这事,也不由的慎重起来,肯定不能不管百姓死活,但这镇海城也不能一直放在这伙来历不明的手里啊!
但换位思考,对方既然有实力援助镇海城这么多年,肯定不会是小势力。那么肯定不会
只在乎一个镇海城啊!对方真的会冒着被天下所有人追杀的危险,为了镇海城孤注一掷?说实话殷贤是有些不信的!但镇海城主似乎很笃定这事,所以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
“殷公子有所不知,这不是镇海城第一次被招安了,中原大乱的时候,就有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