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轻轻叹了一口气:“人心是不足的。出事那晚,我就将铜镜没收了,但是有工人趁我睡觉,偷走了铜镜,当晚又死了两个人。
我总觉得是这个铜镜的问题就扔的远远地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了了,随后工地就开始闹鬼,大家都说是死去的工人来闹的,这事我也向上面反映过。
但是上面没有消息,后来又死了十几个人,有天晚上我发现一个工人手里面拿着那个铜镜,我吓坏了,我明明扔的很远,怎么又回来了,我赶紧将铜镜从工人手里抢走,那工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险些掐死我,你看我这里还有掐痕呢。”
说着,老张露出了脖子,只见黢黑的脖颈上依稀还能看出五个手印。
徐子清紧皱眉头,听到这,他可以确定这工地上出的事都跟这铜镜有关系了。
老张将衣服盖住脖子,接着说道:“还是其他工人听到我的呼救才出来拉开的,那工人被拉开后就跑掉了,第二天我是在后面没开发的树林里找到他的。我知道这铜镜肯定有问题,就买了个箱子锁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死人。”
这时,杨胖子思索着问道:“难道那铜镜又跑出来了?”
老张摇了摇头,“没有,我每晚都会检查一下,确定它在箱子里面我才会睡下,就在刚刚我还检查了一下呢,就在箱子里面。”
徐子清点了点头,不用老张说,他也感受到这里面有东西了。
“老张,麻烦你打开一下箱子。”徐子清指着箱子上面的锁说道。
老张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钥匙,随即翻出一个最小的钥匙,对着锁就开了起来。
打开箱子,入眼是一块如盘子一般大的铜镜,只见上面雕刻着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修罗,一股股阴凉之气从铜镜上蔓延出来。
徐子清伸手将铜镜拿了出来,入手冰凉的感觉更加的刺骨,这镜子就像是从冰窖里面拿出来一样,要不是徐子清催动了炁场,就要被这一下子凉气给冲到了。
但是让徐子清不解的是,为什么老张拿了没有事情呢?
徐子清拿着铜镜看着老张问道:“老张,你拿这铜镜的时候,不觉得凉的刺骨吗?”
就连他这个修道之人,捧着这个铜镜都会觉得不舒服,作为普通人的老张应该是受不了才对,怎么他如此的轻松?
谁知听到徐子清的话,老张很是惊讶,“啥?凉的刺骨?我没觉得凉。”
听到这话,徐子清眉头皱的更紧。
这时,谷梁开口道:“我试试。”
谷梁伸手拿走徐子清手上的铜镜,因为没有防备,刚一上手,一股寒凉之气涌入手掌,惊的谷梁连忙松开了手。
铜镜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凉!”谷梁一脸的不敢相信,惊讶的说道。
马矢和方雷互相看了一眼,伸手便要捡起地上的铜镜,随后都大叫了一声。
“太凉了,直接让我的手都冻住了。”
观察到这件事情的徐子清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地上的铜镜拿了起来,递给季连:“季总,你试试。”
季连将马矢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有些担心,但是看着徐子清笃定的目光,他伸出手缓缓的将铜镜拿在手里。
但是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嘟囔道:“一点也不凉啊。”
看到这,徐子清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对着众人说道:“这铜镜材质特殊,只有修道之人才能感受到上面的寒凉之气,也会受到这寒凉之气的影响,但是普通人拿着就不会有事。”
说完,徐子清伸手拿回了铜镜,继续观察着。
但是,这话让季连很是疑惑,他见徐子清也没有事,问道:“那为什么徐先生你拿铜镜也没有事?”
徐子清笑道:“因为我的炁场能压制住这上面的寒凉之气。”
原来如此,众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