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子清就给李浩然打了电话,让他问问看北海市有没有喜欢收藏法器等玩意儿的人。
虽然已经问过胡莱了,可这家伙在北海道界的圈子里也不算什么大人物,见识有限。
李浩然则不同了,身为北海第二富豪之子,其人脉和圈子相当驳杂,或许会认识一些不为人知的收藏家。
果然,在打过电话半个小时后,李浩然就有消息了。
“徐大师,正好我一朋友认识个专门收藏明器的家伙,他手里应该有你想要的东西。”
徐子清毫不迟疑的提出让李浩然带自己去。
很快,李浩然和张明轩就带着徐子清,出现在那个收藏家的门前。
这位收藏家据称叫牛坚,以前是做摸金校尉的,后来有一次倒斗时,受到了惊吓,便索性做起了明器贩子。
这家伙有多年倒斗经验,眼光很毒辣,无论什么样的明器往他眼前一放,他都能把出处来历说得八九不离十。
所以他一边贩卖着明器,一边搞起了收藏,自己在家建了一个什么地下展览厅,把收藏的东西全摆在那里,相当有派头。
但是他的脾气却出了名的怪,很多登门求见的人都吃了闭门羹。
这次徐子清等三人来之前,李浩然为了面子,特意让那位朋友先和牛坚打声招呼,说一会等他们到了,无论如何得见上一面。
谁知三人拍开大门,却见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男子走出来,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家老板说了,他今天心情不好,谁也不见!”
李浩然忙塞给他一条中华烟,笑道:“我们是北海富隆集团的张总介绍的,他和你们老板打过招呼了。”
那年轻男子收了烟,翻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三人,这才好奇道:“你们真是张总介绍来的?”
“要不我给张总打个电话?”李浩然反问道。
“不用,不用。你们说是就是。”年轻男子不再质疑了,却话锋一转,“那你们就更不能进了!我老板说了,今天谁都可以进,唯独张总介绍来的人,不能进!”
张明轩急了:“我草,你们他妈的是玩人吗?”
年轻男子冷冷一笑:“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说完,这家伙揣着烟把铁门重重关上,不再理会他们。
李浩然尴尬的笑道:“徐大师,你瞧这事搞的,是我办事不周。你等等,我再打电话给张总。”
徐子清拦住他:“不必了,明天再来。今天先去古玩街转转。”
他扫了一眼牛家大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李浩然为了趁机讨好徐子清,又联系了好些位朋友,让帮忙再打听哪里还有不错的收藏家。
可让他意外的是,托得那些朋友们,很快就有了回复。
据他那些朋友们说,近期有人给北海比较出名的收藏家们都捎过话:
让他们最近出售藏品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把东西卖给不该卖的人。
有几位脾气倔的收藏家,当时就翻脸把来人轰走,可谁知到了晚上,这几位收藏家的家里就出了事。
要么是无故起了大火、要么就是别墅藏品的房子塌了,更甚者竟然还有发疯的!
只用了半天时间,北海这帮收藏家们便害怕得集体放出风,近期谁也不要去找他们买东西。
唯独这位牛坚,因为是“边贩边藏”,再加上他那些藏品来路不正,很少和正统收藏界的人打交道,估计是没有被注意到。
不过从这次吃了闭门羹的遭遇来看,显然牛坚也收到警告了吧?
李浩然想到这里,连连砸舌:“徐大师,貌似咱们被人盯上了。”
“无妨。”徐子清摆摆手,并未放到心上,淡淡的宽慰道,“明天再去牛老板那里瞧瞧,事情应该会有转机的。”
次日,徐子清带着李浩然和张明轩,再次来到牛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