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成虽然出现的很及时,但显然他的身份和地位,并不能让马俊帆足够重视。
毕竟他只是个镇医院的院长。
不料,朱国成闻言,好奇的反问道:“咦,小朋友,你怎么知道省院的何院长要过来?”
马俊帆呆住了:
“老头,你别吓唬我!我马俊帆可不是吓大的,就徐子清这鸟样,能认识省院的人?”
“他能认识那位兼任省医疗专家组组长的何院长?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话音落地,门外就有人大声喜道:“徐神医,来晚了,来晚了!”
众人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老者大步进门,有眼尖的立刻认出来,此人正是省医院的何院长!
马俊帆自然也认识,毕竟何院长的照片可是经常出现报纸新闻里的。
何院长推开人群,走到徐子清面前,客气的笑道:
“我刚刚才接到朱院长的电话,你说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啊。徐神医,你是不是嫌我没资格过来给你庆贺啊?”
何院长的语气十分敬重,完全不像他那个身份的人该讲的。
徐子清淡然的笑道:“庆典而已,没必要搞那么大。”
“这怎么行?”何院长当即正色道,“徐神医的公司开业,别人怎么看我不管,但在我眼里,那就是大事!我来得太急,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块牡丹石是我刚托人买回来的,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他让人把那块“牡丹石”搬了进来,只见那块将近一米高的青绿色石头上,随意分散了许多或白或粉绿的花朵斑点,状如牡丹,浑然天成,妙趣横生。
马俊帆这次闭着嘴,不敢再胡乱评价了。
毕竟这可是省一院的何院长,人脉资历在苏省都是极大的,哪怕是为了糊弄徐子清,也断然不会随便送一块烂石头,否则也太丢份了。
更何况,那块“牡丹石”确实是品相极佳,就算不是玩石的人见了,都免不了夸赞一番。
徐子清示意何院长先坐下:“何院长,有心了。”
何院长忙恭敬的笑了笑:“谈不上有心,全是徐神医给面子。”
他从进屋以来的谈话,都将身份摆得很低。
仿佛在徐子清面前,他就是个医院的实习生一般。
这一幕,着实让马俊帆和他那帮拥趸们吃惊。
何院长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诸多大佬富豪们的座上宾啊!
谁敢说自己这辈子不得病?谁敢说自己从来不进医院?
同时,何院长又是省医疗专家组的组长,经常去疗养院给那些老领导们瞧病。
那些老领导别看退休了,但下属门生早就遍布各界,只要何院长肯开口,那些老领导们岂会没有帮忙的?
可他在徐子清面前,竟然如此的卑微,一口一句“徐神医”,丝毫不敢有半分不敬!
徐子清一副受之无愧的神态,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马俊帆不可思议的望着徐子清,十分钟以前,他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十分钟以后,身份跃然成为徐神医。
徐子清只字未请,却能让人不请自来、礼敬万分!
就在马俊帆震撼之时,忽然从门外又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护着一位中年人大步而来。
“徐大师,常某特来道喜!”
徐子清淡然的望去,只见常恒远已经走了进来。
“徐大师,常某刚才收到胡大师的消息,说你公司开业。时间过急,常某只能略备薄礼,还望笑纳。”
如果说朱国成、何院长还有人可能不认识,那北海规模最大的运输公司老总常恒远,在场中人自然不敢说不认识。
毕竟都是富豪圈子的,各种酒会上总有过碰面。
“嚯,连常董都过来了?!”
“姓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