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一声悠然的话语传来:“杨胖子,你现在是老板了,做事别那么冲动。”
杨胖子当即收回动作,大喜道:“徐老弟,你终于来了!”
徐子清推开人群,带着沈梦晴和陈大力走到他旁边,笑道:
“咱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进门的都是客。他们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
杨胖子听话的点点头,不再去答理马俊帆。
马俊帆这下没辙了,无论他如何出言不逊,奈何徐子清根本不接招,还把他晾在这里。
“姓徐的,你倒挺知趣嘛!知道斗不过本少爷,连句话也不敢接!”
“你瞧瞧你这帮臭鱼烂虾——梦晴,你别误会啊,不包括你——都是些什么意儿?”
“你还开公司?还敢开在我旁边?你也不怕臭了这条街的风水?”
“告诉你,不出三个月,我一定要让你滚蛋走人!”
马俊帆以为徐子清是服软了,果断出言嘲讽。
徐子清正在与杨胖子商量以后公司运营的事,闻言转身淡淡说道:
“马公子,普通的开业庆典,何至于让我去请他们?该来的终归会来,不该来的,哪怕来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少在那里耍嘴皮子!什么该来不该来的,有能耐你喊一个厉害的过来,让我瞧瞧啊!”马俊帆得意道,“你能喊来一个厉害的,以后我认你当大哥!”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
“是啊,没能耐就会打个嘴炮,装什么装?”
“你这样的穷光蛋我见得多了,现在开公司又不要什么钱,去工商办个证就行。哎,也是政策好,让这帮以前只会给咱们打工的家伙,也能租个地方当老板了。”
“弄个皮包公司,再找几个同伙演演戏,回头骗别人几万几十万跑路,还不是美滋滋?”
听着众人的嘲讽,徐子清仍是云淡风轻。
沈梦晴听下去了,小声问道:“小清,要不我给王叔叔打个电话,请他找点朋友过来?”
杨胖子也抓着头发怨道:“妈的!我这帮狐朋狗友们,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时,忽然只听有人在公司门外大声说道:“徐大师,徐大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啊?”
除了徐子清以外的所有人闻言一惊,急忙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年纪颇大、却精神抖擞的老者,正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外公,你慢着点!”陈大力急忙笑着迎上前,搀住他。
来者正是朱国成。
朱国成带着自己医院的几个骨干:
“徐大师,你开公司这么大的事,都不舍得向老朽言语一声。准备仓促,我挑了几盆花送过来,你放在公司里当摆设吧。”
他带来的是几盆兰花,花枝招展,绿意昂然,刚一抬进屋中,兰花香气立刻四溢,飘满整间大厅。
马俊帆见状,鄙夷道:
“就他妈几盆烂花而已,老子今天收得‘摇钱树’、‘富贵花’多得都放不下了。”
朱国成回头打量了他一眼,嗤笑道:
“小朋友,这花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还能值多少钱?外面花卉市场里一百元买十盆都得找我钱呢!”马俊帆更加不屑了。
“哼,丢人现眼!”朱国成闻言呵斥道,“此乃上品兰花,叫作‘素冠荷鼎’,是去年一个云南客商送我的。单株卖价在200万以上!”
“不可能!”马俊帆自然不信,“他就是金子做的也卖不了这么多钱,糊弄谁呢?”
没等他说完,他身后一位经常摆弄花草的朋友就小声和他说道:“马少,人家说得是对的。这花确实很值钱!”
马俊帆的脸色立刻变得相当难看,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恶毒的瞪着朱国成,问道:“你是干嘛的?”
“归安镇中医院的院长。”
“区区一个中医院院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