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炁场嘛……”
自称丁不凡的凡叔,说到这里时,低垂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惊讶:“你倒有些眼力,能瞧出老朽的修为,不错,不错。”
徐子清一听对方自称是丁家的家奴,不由得暗暗一惊:
炁场五层的道人,那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在道界中能呼风唤雨、开山立派的存在!
像自己师父慈念道人,炁场四层,就已经是执掌慈山观,成为苏省道界屈指可数的前辈高人。
如果是五层炁场,别说区区一个苏省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华夏道界,也能排得上号!
倘若有人以炁场五层的修为入世,在俗世之中,只消他随手一挥,就能将一个普通的家庭,直接抬升为叱咤一方的世家!
可就是这样一种存在的高人,竟然自称是丁家的家奴?!
那什么炼药世家的丁家,又究竟有着怎样的本事和底蕴,让堂堂一个五层炁场的高人,自称是他家的家奴?!
那丁家的掌门,又该是怎样的人物?
徐子清越想越惊,甚至已经不敢往下想了,丁家的实力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不过徐子清向来就是一个倔强的人,天生傲骨,敬善不畏恶。
如果丁不凡没有把黄老板做成人俑来攻击他,如果丁山河没有贪婪成性打算强抢药鼎,徐子清对丁家有的只是尊重和敬佩。
但眼下,面对着丁不凡以及丁家的强势,徐子清却没有一丝的软弱!
管你丁家有多么的厉害!
我不敬!
管你炁场有没有到五层!
我不惧!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药鼎我是不会交出来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徐子清果断冷笑道。
“小子,你误会了。”丁不凡眼中狠意乍现,沉声说道,“我家小少爷怎么会只要你的药鼎?还有你背包里的药草,一并都要了。”
徐子清心中一凛,俗话说财不露白,刚才自己只顾着教训黄老板,让丁山河看到了包中的那些稀世药材。
那家伙是炼药世家的后人,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但这些药材是他用来治好母亲怪病、用来让父母安家落户的,怎么可能会交出去?
仗着家大业大、兵强马壮,买不成就要硬抢吗?
“欺人太甚!”徐子清冷冷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