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叫,把众人惊醒过来,纷纷指着地上的雷俊,不可思议道:
“这家伙连人家姑娘的一拳都挨不起?”
“不对,他八成是犯病了吧?”
“咦,姓徐的小子,貌似有点能耐啊!”
在普通人看来,雷俊现在的状态和羊癫疯发作时的病状,很相似,所以都以为他是犯病了。
可对于在场的修道之人而言,都很清楚,以雷俊炁场一层的修为,身上就算有病,也会自己康复,根本不可能出现一紧张就犯羊癫疯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中了某种术法。
但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徐子清全程都没有动手,只有最后抓着沈梦晴的小拳头,在雷俊的身上打了一下而已。
徐子清连炁场都没有,他能这么厉害?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困惑和质疑,可没有一个人敢再站出来挑衅和质疑徐子清了,毕竟谁也不想做下一个雷俊。
面对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徐子清心如止水,不怒不喜,淡然的转身宽慰着刚刚被吓到的沈梦晴。
此时的他,俨然是场上男宾客们最艳羡的焦点。
一拳不出,强敌自行溃败;一身平凡,美女主动簇拥。
而沈梦晴自然成了那些女宾客们嫉妒的存在。
本就天生丽质,身边又依傍着那样一位神秘的男生。
这一幕,让张养天、胡云明、马俊帆等人气得肝颤!
“徐子清,你今天伤了向天言的徒弟,等到他哪天真的回到中原,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张养天恨恨的想到。
“难道我真的看错了吗?沈梦晴的选择,真的比我好上百倍吗?”马俊帆由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同样壮硕的年轻人,粗暴的推开了人群,引出一位举止优雅、面容俊朗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走到倒地雷俊的身前,无奈的摇了摇头,装模作样叹了一声后,抬眼看着徐子清,向身旁一位中年人说道:
“苏局,就是他,私自闯进了宋小姐的私人晚会中,我怀疑他会威胁到宋小姐的安全。”
说话的年轻人,正是肖盈俊。而他身旁的中年人,则是张所的上级,苏局长。
苏局打量了一阵徐子清,冷然问道:“这位小同志,能让我看看你的邀请函吗?”
沈梦晴刚刚才回过神,听到有人又在为难徐子清,果断抬起头,委屈道:“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质疑小清?这里这么多人呢,你都检查过了吗?”
苏局大度的笑道:
“我是北海市公众安全局的副局长,这次宋先生特意让我过来维护晚会的安全。”
“虽然在这个晚会上,我的身份和大家一样,都是宾客。但做为晚会的安保负责人,我认为我现在这样做,并不为过。”
“其他的宾客,我都认识。唯独这位小同志,我不认识。”
肖盈俊立刻补充道:
“今天这个晚会,是私人性质的。但凡得到邀请函的宾客,无不是宋小姐本人或宋家的朋友、亲人。”
“虽然事先我们已经对来宾的身份和地位要求,放宽了许多。可出席者,身家至少千万以上,地位最低也是副处。”
“这位什么徐先生,貌似一项符合的都没有吧?”
沈梦晴正要辩驳,可徐子清已经站出来,冷漠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身家没有千万?你嘴里所谓的副处,又能如何?我现在一个电话,连师官都要到场来见。”
“你的口气,果然还是没有脱离中二年纪。”肖盈俊蔑笑道,“我现在给你机会,你只要把你说得这两条,随便证明一条,我就让你留下。”
在场的宾客立刻提起了精神,今天这场戏好看了!
要么堂堂北海首富之子被一个穷酸小子打脸,要么刚刚意气风发的徐子清被扒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