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气，但一身本领和刚才那凶样，叶小恋和孩子们都有点顾忌。
“这笔钱……”叶小恋吞吞吐吐，她账上总共有两千万，她需要钱，可超出她承受范围，不知所措。
方旭笑道：“你们花销比较多，够用一阵子了，过不下去就给我说一声，我还得谢谢你。”
“谢我？”叶小恋就帮方旭提供个信息而已，得了这么大好处，到底谁谢谁？
“再见！”方旭招手，上了车。
孩子们惊魂未定：“叶老师，他是谁？忽然会很凶，又看着不像坏人。”
“他……”叶小恋看了一眼全都恢复健康的众孩子：“大概是来帮我们的神仙吧！我们都要记着他的好，对了……以后，咱们以后可以天天吃上肉。”
车上，方旭打电话给尹九，叫他安排几个人到这福利院照应点，他自己前往定安精神病院。
据说影子是从这精神病院送到福利院的，方旭莫名有种不安。
找到一位姓秦的院长，说明了来意。
那秦院长是个中年女子，愿意提供帮助，疑惑道：“在我们医院生孩子？”
想了半天，她有了点头绪。
“大概有五年了，是有这么回事。”
当年，医院里送来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子，挺漂亮的，有孕在身。
秦院长也不敢对她进行药物治疗，只是对她言谈干预。
可那女子就像在活在自我精神世界里一样，总是自言自语，还对别人摆着豪门阔太的架子。
一天夜里，那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婴，严重刺激下，精神问题越来越厉害，不得不把孩子交给她家人养。
但一天后，她家人就把女婴送回来了。
秦院长没有法子，只好把女婴送到了福利院。
此后，对那女子进行了漫长的治疗，那女子对孩子的事，始终没提过。
听说那女婴现在跟着方旭，秦院长愿意帮忙，可是——
“她的精神状况，慢慢稳定了，前段时间已经出院了。”
方旭忙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如果她没办法抚养，我恐怕得把孩子带回去了。”
秦院长在资料里一通翻找，写给方旭一张便笺：“我再多说，就泄露病人隐私了，你帮孩子找妈妈也是好意，这是地址，你得去问她。”
方旭看着那位病患的名字，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