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
迎宾人员齐叫。
这男子面貌俊朗,春风得意,红光满面。
“见到贵客了吗?如果误了大事,你们担待不起。”
迎宾们齐摇头:“没有!”
那男子自言自语:“千万不能出错。”打量下方旭三个:“这是干嘛的?”
两个迎宾抢着说:
“就一个村里人,八成来魔都见世面,还想到咱们这儿奢侈一把。”
“真是莫名其妙,连谁是主人都不知道,以为咱们这儿姓赵的当家呢。”
那男子没有多问,不耐烦的摆摆手:“还不快滚!耽误了我们大事,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吃饭了。”
他叫任独行,是任春秋的第二个儿子。
原本任独行并不受重视,哥哥任自在是当时任家接班人来培养的。
但是任自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任家必须要息事宁人,所以任自在要做牺牲品,任独行被推到台面上了。
一朝破茧化蝶,任独行终于可以摆任家接班人的威风了。
对于那些多事的人,毫不客气。
方旭慢慢理清了思路。
赵斑喻说是中间人的身份,请他到这里来,应该是存了为任家说和的心思。
“你确定要赶我们走?”方旭笑着问道。
任独行指指牌匾:“看清楚了,这里任家的会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本少今天心情好,便宜你们。”
方旭拉回两个孩子:“正好,有人请我们吃饭,我们场面做到了,礼数也尽了。不欢迎就算了。我请你们去吃烧烤去!”
“哈哈……”任独行大笑:“也是,那才符合你们的品味,滚吧你们。”
圆脸迎宾添油加醋:“任少,他们都什么东西?站过的地儿都脏了。”
瓜子脸迎宾也觉得自己立了大功:“最瞧不上那些来捣乱的,好意思吗?这一顿饭能顶得上他们一辈子,怎么有脸出来?”
“喔什……喔什……”任独行做着乡下人赶家禽的动作:“哎,你们乡下是不是这样撵狗?”
迎宾们都起哄的笑起来。
“任少好幽默!”
“这叫有能力,那些没用的人,真够丢人,饭都吃不起,好意思装吗?”
圆脸和瓜子脸两个更是眼冒小星星:“做男人就该像任少这样,好有男子气概,任少你真是我们的偶像。”
方可儿和影子都听出他们的讥讽了,愤愤不平。
方旭笑了笑:“知道爸爸有时候为什么很凶吗?因为经常遇到多事的人。”
“你说谁呢?本少也是你能议论的?”任独行喝道:“保安呢?把他们抓起来好好修理一顿。”
方旭抱起两个孩子,回头:“告诉任春秋,我给的是赵斑喻赵老的面子。他……不够格,你……更不够格。”
那两个表现最积极的迎宾小姐就差贴任独行身上了:“他还敢提咱们任老先生的名字,任少,撕烂他的嘴。”
但任独行打了个激灵:“小子……你……是谁?”
“你不够资格问!”方旭迈开大步:“告诉任春秋,我和他彻底没了交情,只有敌意,再见我,他得跪着。”
任独行有极不好的预感,一下子额头冒冷汗。
那两个迎宾喝道:
“站住!在任少面前放狠话,任少原谅你了吗?”
“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赶紧跪下自抽一百个耳光,否则,看任少怎么收拾你。”
任独行结结巴巴:“站……你……等一下,你……是不是姓方?”
方旭脚下不停。
但一声呼唤,打破了任独行所有幻想。
“方兄弟?”赵斑喻挺直着腰杆,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唯唯诺诺,怂了吧唧的任春秋。
任春秋都要悔死了,明明有机会个方旭搞好关系,搞到现在反得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