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辆就要撞到彭师傅的刹那,只听砰的一声,轮胎和地面的摩擦声刺耳。
一人挡在车前,双手推出。
方旭赶到了。
驾驶位的孟天道大感意外,一脸好笑,把油门踩到底。
方旭初时被车辆顶的后退几步,手上用力,腰马合一,硬生生把车倒推回去。
“是他!”涂画也认出眼前的人。
就是方旭,让他们这些龙都大少、千金满怀耻辱,铩羽而归。
车辆不起作用,孟天道放弃较劲,锃亮的皮鞋探出车门:“好小子,有把子力气”。
涂画跟着下来告状:“老公,这个人欺负过我”,
还有个熟人,方旭发笑,再看车上的野间望搂着昏睡的李春草,他已经脑补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当即,身形如幻,拽飞车门,抓着野间望领口甩进了垃圾桶,又在李春草心口一拍,渡入灵气过去。
李春草全身一抖,茫然睁开眼睛;“啊?我……”看见方旭,一时羞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给你添麻烦了”。
方旭伸手把她抱入怀中:“没事,可……别人有事了”。
“彭师傅!”李春草又一声叫,跑过去扶起。
彭师傅衣襟带血,脸色惨白:“对不住,我总算有个交代了。”一口气泄出,昏睡过去。
“野间大少。”涂画忙去解救野间望。
但双腿朝天、在垃圾桶里乱蹬的野间望,不是她一个女子就能拔出的,只好推倒垃圾桶,才顶着果皮脱身。
“巴嘎!”野间望气急败坏。
方旭脸色更寒:“阳国人。”
小时候在山村,少有的娱乐就是露天电影,方旭看的最多的就是抗击阳国侵略的战争片,对阳国的愤怒刻在骨子里。
年龄渐长,了解的更多,格局也宽广,他可以不仇视,但是让他对阳国产生好感,不可能。
阳国来的野间望想欺辱李春草,这在方旭看来是新仇旧恨。
然而,涂画比他愤怒更深:“混蛋,你知道野间先生是什么人吗?你怎么可以对野间大少动手?”
野间望梗着脖子叫:“干掉他,否则你们的生意别想进去阳国”。
“是,我们一定让你满意。”涂画恭谨应声,又指着方旭鼻子骂:“你个乡巴佬,知道犯了什么罪吗?”
“高贵的阳国人你也敢惹,还不跪下给野间大少磕头,乖乖受死”。
最可恨的,永远是那些不知所谓的外国吹们,简直是数典忘祖,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儿。
方旭森然道:“把我的女人送给那什么玩意儿欺凌,你是太年轻还是太无知?”
涂画火气更大了:“你什么意思,野间大少看中你的女人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抬举,在阳国野间大少面前站着说话,就是你的不敬”。
以前见过恨不得加入丽国的,现在又有个使劲舔阳国的,总有人跪的久了不想站起来,方旭发现假老外仇莉莎可爱多了。
他笑了。
“你还敢笑!”涂画状若疯癫,双手往方旭脸上抓。
方旭猛然一指点出,连点涂画身上三处。
涂画还在叫嚷。
但是没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孟天道皱下眉头。
涂画干张嘴,发不出声,反应过来时,眼神惊骇。
“你说话的样子真丑,华国都站起来多少年了,你还站不起来,那就不用站起来了”。方旭冰冷残酷。
涂画使劲拍着脖子,又拍嘴巴,缓缓跪倒。
她双腿站立的时候没有知觉,在跪下之时,却能感觉那是自己的双腿。
跪地挪过去,涂画扑到孟天道身前,连哭带比划。
“有意思!”孟天道饶有兴趣:“小子,不管你对我女朋友做了什么,我给你一个机会,治好她,然后按她说的办。”
涂画以眼神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