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做两句吧。”
“是啊,小弟妹,随意写,不妨事的.”胤祉将画拿到了一边的长案上。
其余几个备好了笔墨,聚在那处等周澜泱移步。
唯有画的主人李绂面色不佳,劝了句,“三爷,若是这位格格不肯,是不是……”
他怕周澜泱糟蹋了他的画,周澜泱懂。
她心底发笑,问胤禟道;“爷,若妾身写的不好,岂不是糟蹋了李先生的画了?”
“糟蹋什么?爷给买下就是。”胤禟无所谓的说道。
李绂脸色一变,涨红了脸,声音也大了些,道“九爷!在下作画不为钱银,只赠知己,绝不售卖。”
闻言,胤禟挑眉一笑,唇角的幅度略微嘲讽。
他眼角轻描淡写的瞟了李绂一眼,显然在说他故作清高。
“李绂。”胤祉拧着眉头,不乐意的喊了一声。
他才堪堪止住了话头。
只见周澜泱提起毛笔,润了墨,盯着那画看了半晌,素手撵袖沿,巧腕一抬,下笔题写。
“雅色凭栏坠笔盈,从来不肯负声名。
名枝浮边却道无,牡丹一朵值千金”
胤禟轻念出声,笑意越发昂然。
而胤祉一开始还笑眯眯的等着看戏,见此诗一作,却直接变了脸色。
这个女人,在借诗讽刺李绂故作清高,讽刺自己假借文学会友实际结党营私!
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