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看的阿黄和阿瓜,忍不住倒吸冷气。
堂堂紫木崖的大小姐,居然被刘飞当众摸头?
我勒个去!
你能再叼一点吗?
一直到刘飞走远,紫萄已经保持呆滞状态,一动不动。
“大小姐,曾阿牛走了。”阿黄试探说道。
“曾!阿!牛!”
咔擦!
粉拳握的咯咯作响,紫萄一脸恼怒。
紫萄是带着愤怒和生气,怒火滔天的回到紫木崖的。
当天夜里,南教第一高手紫木长老,在半夜睡觉执事,被人剃光了头发。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整个紫木崖,引发一片哗然。
然而让人疑惑的是,紫木长老居然否认此事。
但从那天开始,在很多天之内,紫木长老出门之时,头上都多了一顶帽子。
没人知道的是,敢在太岁爷上动土的人,在整个南教之中,也唯有紫萄一个人而已。
第二天一早,紫萄仿佛没事儿人一般,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准备下山。
“站住!”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忽然拦住了紫萄。
“爹。”望着凭空出现的大光头,紫萄将剪刀藏在袖子中,有些心虚。
昨天被刘飞摸了脑袋,紫萄一怒之下,半夜剃光了自己老爹的头发。
紫木长老的洞府有阵法护卫,睡觉每次都是鼾声如雷,从不会防备。
却不料今天早上起床之后,紫木长老所到之处,众弟子都神色古怪。
紫木长老去照镜子,顿时勃然大怒。
“臭丫头,上次你剃光我胡子,这次剃头发,你……混账!”白胡子一抖一抖,紫木长老忍不住一声呵斥。
“爹,你头发自己没了,怎么能怪我?”紫萄撅起小嘴,大师不承认。
“万剑山的大弟子范子健,今日邀请你去踏青,你……”
“不去,我今天要上课,啦啦啦!”
哗!
紫木长老话音未落,紫萄已经化为流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丫头……”紫木长老一脸苦笑,郁闷不已。
“哼,死老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撮合我和范子健,我才不要!”
小嘴崛起,紫萄一脸不屑,很快找了个隐秘之处,换成了男装,一路往南城墙而去。
今天,乃是刘飞讲课的日子。
刘飞每个周末才会讲课,周六一节课,周日一节课。
昨天虽然不爽,但紫萄不得不承认的是,刘飞说的很精辟,带给了自己很多启发。
紫萄自然不会搬砖,但她明白条条大道通上天,自己修为遭遇了瓶颈,透过听课来悟道,说不定还真能有所突破。
不过当紫萄来到南城墙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举目四望,密密麻麻,满是白骨门弟子。
“第九大工头麾下的弟子,居然来了差不多千人?”樱桃小嘴张的足以塞下一颗鸡蛋,紫萄一脸震动。
天!
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个废灵根渣渣而已,居然如此深得人心?
不可思议!
然而接下来刘飞说的话,更是让紫萄瞪大眼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