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即使想着元始天尊,叫“元”也比叫“始”好,或者盘、古也不错,现在这样,上阵怎么通名报姓!或许能起到笑死对方,干扰心绪的作用!
心潮起伏,外表不变,孟奇继续说道:“这位异人与我家天王乃是旧识,实力强横,神通广大,窥出我家天王的伤势在于诅咒蛊虫缠绕元神,故连夜前往朝廷大营,将控制蛊虫的影王斩杀,我家天王不药而愈!”
连夜前往朝廷大营,将控制蛊虫的影王斩杀……孟奇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以至于刘顺水一时没反应过来,略微品味了一下才瞳孔不自然收缩:
“杀掉了影王?”
“是,但卑职不知具体细节。”孟奇面不改色。
刘顺水一位位实力不凡的义子义女面面相觑,彼此眼睛里皆是明显的不敢置信,之前江山大战时,影王的实力如何,他们都有目共睹,竟然会被人轻松斩杀?而且还是在防御最森严的大营!
沉默片刻,刘顺水似乎在暗中推衍,确定影王真的身亡后,他才叹了口气,情绪复杂道:“濒临危险,异人来助,杜天王真是得天眷顾。”
他吩咐了义子义女两句,也没等待孟奇和齐正言,几步迈出,闪现到中军大营。
这时,孟奇再次拱手:“几位小将军,先前我们有发现一名奸细,但他趁夜躲入了你们孩儿军的营地,还请帮忙搜寻一下。”
几位“小将军”还处在震撼之中,排名第一的义子刘超道:“三妹,你引他们搜寻,不能乱了营地规条。”
他们都已跟随刘顺水姓刘,这在孩儿军是极大荣耀。
排名第三的刘韵陶正是刚才失声的姣好女子,她点头应承下来,望向孟奇和齐正言:“是挨个帐篷搜寻,还是有一定线索?”
孟奇道:“我们有秘法追溯。”
“那好。”刘韵陶转过身,掀开帐篷,在前引路。
齐正言跟在孟奇身侧,莫名传音:“刚才你那么夸奖自己,不觉得羞耻吗?”
他似乎很不习惯孟奇以红衣军头目身份自己夸奖自己,什么实力强横,什么神通广大……
孟奇干笑一声:“这不是为了助长他们的信心吗?塑造一个神秘无敌的援兵形象是不二法门,你看刘顺水最后明显打消了一些杂念。”
齐正言没再多说,不时开口,让刘韵陶改变方向。
走了一阵,他传音刘韵陶和孟奇:“就在前面营帐,我们小心靠近。”
刘韵陶一张脸忽然涨得通红:“胡说,那是我的营帐!”
“你的意思是我与奸细勾结?”
孟奇右手已然搭在了刀柄之上,目光幽深看着刘韵陶。
齐正言没什么尴尬表情,直言道:“里面即使没藏着苗聪,也有与他血脉相关的事物。”
刘韵陶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半天才道:“你们找苗聪做什么?”
“他被人绑走了,昨晚弄出的动静你们没察觉?”孟奇见事情有点诡异,解释了一句。
刘韵陶茫然摇头:“以为是朱寿和顽石真人冲突,正想坐山观虎斗,原来是他被绑走了……”
“难怪没见到他……”
齐正言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和他有私情?”
擦,齐师兄,这样的问话才羞耻,要委婉,委婉懂吗?孟奇腹诽不断。
刘韵陶沉默一阵,才轻轻点头:“我与他之前在江湖中就已认识,私定了终生,前日夜里,我们约在江岸西丘下相会,但我赶去后,左等右等也没见他,还以为战事吃紧,他被苗侯禁足……里面与他血脉相关的事物应当是我们头发缠结的锦囊。”
她引着孟奇和齐正言入内,翻找出了定情锦囊。
齐正言没见误中副车的羞愧,平静道:“在西丘附近见面?那里确实有血脉相连的线索。”
“以他的实力和身份,在营地内肯定没人能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