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皆是原作者。
不过由于它们流传下来的年代距离现在太过遥远,谁也说不清原作者究竟是谁,有什么身份背景。
当然,也有许许多多来源和流传皆明确的诗词。
时近年关,天寒地冻,但路上行人不少,采办着年货。
孟奇宽袍大袖,双手背负,笼在袖中,一边走向书铺,一边目光游移,打量小巷。
“等一下是去招财巷吃简家羊肉汤,还是到多子街买那家油果?”孟奇思忖着午餐。
邺都美味众多,皆合孟奇胃口,他练武之余,往往不辞辛劳,穿行于大街小巷,寻找着每一粒“沧海遗珠”,只要偶有发现,心情就很是畅快。
可惜齐正言不愿为食物付出太多精力,让孟奇只能独来独往,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若是阮玉书在,肯定撵都撵不走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
买到“天问”后,孟奇决定去吃油果,刚到那家摊子,就听到连声招呼。
“苏先生好。”
“嘻嘻,又碰到你了。”
摊子旁边是几位青峰武馆的弟子,他们就在孟奇对面,经常于门口和美食摊子碰到他,日子久了,见他是读书人,偶尔会请教一下秘籍中某个字词的意思,所以尊称他为先生。
孟奇笑着点头:“快年关了,还到武馆来啊?”
一位大眼睛的小姑娘苦着脸道:“师父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而且年关之后就是武馆大比,我们也想出人头地,被大派或世家看中。”
“甜荷,你学武不过一年,不用急。”孟奇对平民小孩想要减轻家庭负担,尽早养活自己的心理还是比较了解的。
曲甜荷笑道:“苏先生,我也只是嘴上说说,目前武馆里谁都能打赢我。”
寒暄了几句后,化名苏孟的孟奇提着油果往自家院子返回,路过青峰武馆时,忽地听到压抑的哭声。
他抬头一看,见是平常较熟的武馆弟子何暮,顿时撇了撇嘴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何暮十四岁,学武四年,蓄气小成,对剑法专心而热忱,经常因为买到的某本剑谱有自己不认识的字而向孟奇请教。
何暮擦了下眼睛,眼眶红红,倔强道:“我没哭!”
“嘿,比武输了吧?”孟奇看了看他手背的木剑伤痕。
何暮猛地将右手藏到身后:“我,我只是一时大意,唉,你又不懂这些。”
“谁说的?我可是武林高手!”孟奇半真半假地笑道。
何暮似乎也想找个倾述对象,闻言,并不当真,苦恼沮丧地道:“武馆大比在即,我今日却七次败给了五师兄……我们明明实力相近的,为什么我总是会输!我,我觉得何师父对我很失望。”
孟奇用右手“天问”书册拍了拍左手手背,兴致盎然地道:“怎么输的?比划来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