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阴暗笼罩之下,万物俱籁。
没有任何生灵,没有风雨之声,不知日月交替,不知沧海桑田,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这股寂静,使人昏昏沉沉,不知过去多长时间。
突然,石台上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跳动之音。
初开始,这股声音十分细微,几不可闻。
渐渐的,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到了后来,几若奔雷,震耳欲聋。
随着响声越来越大,石台也开始跳动起来。跟着咚咚咚的响声,一上一下,有着很强烈的节奏感。
与此同时,石台表面越来越亮,仿佛烈日炎炎,耀眼夺目,使人无法直视。
受石台跳动影响,杜辰三人也是上上下下,颠簸起伏。
受石台闪亮影响,杜辰胸前也散发出淡淡的白光。
待到响声连成一段的时候,石台已是一片铮亮,仿佛正在孕育一头怪兽。
突然,一根玄色光柱自石台中央冲出,挟带着杜辰三人,穿过厚厚的云层,划破虚空,消失得无影无
三人消失之前,杜辰胸前白光大作,与玄色光柱时而相吸,时而相斥。
受此影响,杜辰与聂晓晓、罗敏二人彻底分开。
封元9533年8月24,处暑时节,秋风送爽,夕阳西下。
天空万里无云,海面碧波万顷。
天空蔚蓝,海水深蓝。
天空那轮夕阳倒映水中,放眼望去,使人分不清天空海面。
海风拂过,吹皱水波粼粼,打散了那轮红日倒影,化为万道金光,随着海浪起伏,铺展在整个海面,把整个海面都点染得一片金黄。
大巧不工,大雅若俗。
无须任何构思,也不费一笔一墨,顷刻之间,大自然便勾勒出一副山河壮丽的绝美画卷,令人叹为观止。
金光之下,海水之上,有一支船队缓缓向东北驶去。
船队共有七艘船只,四大三小。
大船长约三百丈,宽有四五十丈,主帆高达千尺,舱楼至少也有七八层高,如同一尊庞然大物。
甲板上人来人往,或是调整风帆,或是搬运货物,忙得不亦乐呼。
由于帆船过大,远远望去,把人衬托得只有蝼蚁大小。
四艘大船排成一排,好似四只巨无霸,横行在这片海域。
三只小船,一只在前方领航,另外两只游弋在大船左右。
虽然说是小船,只是相对于大船来说,看起来有些小。
其实小船并不小,长有三四十丈,放眼东吴北燕这样的内陆国家,倾其所有也找不出几艘这样的大船,而且每只船头上悬挂着一面旗帜,上面画着一只白色仙鹤,翩翩起舞,姿态优美。
仙鹤之下,还有一面小旗,上面写着“弱水”二字。
与大船不同的是,小船头部尖细,无帆自行,上有灵光闪耀,甲板两侧各有三排炮塔前后矗立,交叉排列。
水缸粗细的炮口闪烁着寒光,让人不敢怀疑它的威力。
前方领航的那艘小船上,舰首舱室内,有两个女子,一边眺望这片波澜壮阔的碧海蓝天,一边品茗闲
谈。
二人一坐一站,正是一主一仆。
坐着那人年近三旬,秀发乌黑亮丽,发髻高盘,横插着一支素白发簪,眉目如画,齿白唇红,肌肤胜雪,成熟端庄,体态丰腴,即便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袍,也难掩前凸后翘之姿。
站着那人年方二八,梳着一对麻花辫,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道:“小姐,这次行商封元,来回历时三年,终于又回到葬雀海了。嗅着这股熟悉的海风,顿时有了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丰腴少妇微微一笑,“秋菱,你在封元玩的那么开心,不住地央求着要多呆几日,还以为你不想回来
昵?说实话,我当时可是动了把你留嫁封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