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选址也是有讲究的。燕陵虽然处处繁华,但是不免也有萧条落寞的街市,酒楼自然是不能选在人迹罕至之处。
不然即使菜品再好,大家也只是图一时新鲜,时间久了还是会选择离自己方便的地方。
然而闹市里酒楼茶馆开了个遍,毫不夸张的说十步一茶楼,二十步一酒楼饭馆,在周围开新酒楼,未免竞争压力太大。
林望舒倒是不担心自家的菜品与新意,她那空间里各式各样新鲜玩意绝对能让这个时代的人大吃一惊,脑子里的菜谱也不是白记住的。
只是最近她和李鸢鸢出的风头太大了,又是话本又是那些胭脂水粉,平常老百姓能接触到了东西被他们做了个遍。又发生了王家这出事,不得不叫二人担忧。
这般大张旗鼓开酒楼,若是被人有意观察,难免会察觉出一些异样。
二人逛了大半天也没选到一处合适的位置。不过此事也不着急,酒楼嘛那开肯定是要开的,虽然说不能大张旗鼓,但是她们可以找个明面上的掌柜,她们二人暗地里做东家就好了。
逛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店铺,天色也渐晚,林望舒与李鸢鸢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各回各家。
只是今日这饭桌上的气压有些低沉,林清风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菜只稍稍动了动筷子就又放了下去。
“爹爹今日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林清风长叹一口气,他放下碗筷面色凝重朝桌上的人问道:“你们近日可听说了王家被抄家的事?”
江氏与林清云点了点头,疑惑不解的朝林清风看过去,不明白这与他忧愁有何关系。
“我今日与鸢鸢出去,外面的人都在传呢。爹爹这般忧愁,可是此事有变?”
林清风摇了摇头,“王家此事已查清楚,却是不假。粮草也被太子殿下尽数找了回来,我听李兄说,如今已经到了荆州了。”
“那您为何还……”
林清风面色凝重,朝众人压低了声音:“王家其余人乃是圣上下旨贬出燕陵,可这出城不过三日,竟在官道上遭人劫杀,王家上下无一活口。”
“什么??”林清云吃了一惊,“什么人竟如此胆大包天?不顾圣上的旨意肆无忌惮的杀人!”
“这么肆无忌惮,看来不是与王家有着深仇大恨那就是故意藐视天威了。”林望舒皱着眉头,只觉得此事不简单。
“这番人截杀明目张胆,看痕迹他们并未想要隐瞒,不过两日燕陵城便会传的沸沸扬扬。”林清风拳头一紧,朝桌上重重拍了一掌。
“听李兄探查回来描述的情形,王家惨死的人中,最小的不过三岁,究竟是何等猪狗不如的人竟敢下如此毒手。”
“爹爹,你说这事,会不会和粮草有关系?”林望舒看向林清风,蹙眉道,“这王尚书才被查出来与私吞粮草有关刚被收监,这一家老小便全被灭了口,难道说私吞粮草的另有其人?这王尚书,实际上是给人做了替死鬼?”
“望舒!慎言!”林望舒这番话将林清云吓得不轻,急忙叫停,“你如今怎么跟你爹似的?这等朝堂大事怎能你我随意猜测!”
林望舒微囧,八卦毕竟是人的天性嘛。她抬眼却见林清风瞪着林青云。
“你这什么意思?望舒像我怎么了?不好吗?”
“哎哟,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清风慌忙解释,“只是这朝堂之事,岂能随意揣测。您这样叫有心之人听了去,可是要倒大霉的。”
“我问你,是你做官还是我做官?”林清风撸起袖子,语气不善,“我日日朝堂上劝谏,天天受委屈,我回来连抱怨都不能抱怨了?”
“什么叫随意揣测?我看望舒言之有理,此事绝对不简单!”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林清风扭头看着一旁的林清云,作势就要锤他。
林望舒在一旁咬着筷子,和江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