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听到叫喊我立马跑进了厨房,当我看到夏侯平安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拿着一个锅盖,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不敢回答了,只是僵硬着指头指着那个锅里被蒸着的一些什么。
我瞪大眼睛走近了几步,要不是我亲眼看到这种画面,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锅炉里面竟然放着一个人的脑袋,而且旁边还有不少他的身体,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好像把谁的脑袋放进锅里蒸了,我看煤炉里还有点火燃烧着,如果从祭茂实回来到现在就开始蒸的话,应该有好几天了,不知道这个脑袋到底是谁的,但可以确定又有人死了,此刻那锅里的脑袋正在不断冒着水蒸气,夏侯平安放下了锅盖,然后拨打了警局的电话。
不过他联系的是广州的警察,那边来这里会近许多的,要不是祭茂实的家乡在这里,我们也不会过来,这个案子涉及到两个城市了,加上第一案发现场是在我们富明出现的,所以广州的警察应该配合我们调查。
我不敢直视那个血淋淋的脑袋,那上面好像破开了一个小洞,不知道是不是人为的,反正那地方不住地流出许多黄色脑浆,加上蒸烤的作用,一股股奇怪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厨房,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捂住嘴巴离开了这个厨房,很快有一部分警察就来了,他们一起进入到祭茂实的家里,或许是富明那边也接到通知了吧,我发现黄晓也跟着警队来了,看到她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之后她就进入到案发现场进行调查。
许多警察正在里头开始处理那个脑袋,技术员也开始在附近搜索,我在厨房边缘站着,夏侯平安则是去洗手间呕吐了好几次了,其实我的胃部也一直都在翻涌,只是我忍住了,看着黄晓戴上医学手套接触那个脑袋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眉头紧皱然后缩开了手。
我连忙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她说了一声很热,有许多警察拿起灭火器就往那煤炉里面喷了起来,很快煤炉的火彻底熄灭了。
我们等待脑袋自然降温,但为了加速,黄晓拿出冷冻剂在上面喷了一下,等到自己的手能够拿起来的时候,她就说道:“这个脑袋估计已经放置在这里有一个星期了吧,而且左边大概15度角的位置有个用硬物刺穿的伤口,脑浆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伤口的直径大概1厘米,从脑袋贯穿了出去,加上头壳的宽度应该也是来自10厘米左右的利器,之前我推断是角尺,现在看来应该没有错了!”
“凶手用角尺刺入到死者脑袋当中,让他那地方形成了这样的伤口?”广州来的一个警察好奇地问黄晓,对于这个案子他应该不是很了解的,所以疑问很多。
黄晓说我们富明那边已经分析过了,案子本来是在我们那边发生的,所以应该我们来处理,有需要的时候你们配合一下!
“我说啊这是在广州范围内发现的案子,怎么可能给你们富明的,我是广州警局的刑警队长陈威,这件事应该由我们警队负责!”那个叫陈威的就是刚才问黄晓角尺伤人的警察,没想到他是广州警局的刑警队长。
“这个案子是发生在我们富明的,干嘛变成你们管了?”黄晓好像很不服。
“当然是我们管了,这是广州的地盘啊,出了情况不是我们管难道是你们这些偏远的小警察?”
“你!都是为市民服务而已,那还有地方阶级观念!”黄晓来气了,我知道她是个工作狂,如果这次案子她不接手,心里一定痒痒的,我理解,但感觉这个陈威应该有点能耐,我想看看我们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案子,他能做什么。
这家伙来头不小的,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得罪,我拉了一下黄晓在她耳边说道:“这个脑袋就给我们带回去验证,我们只要确认是不是祭茂实的就行了,如果他死了,那么这个案子应该还有其他真凶!至于谁去确定也不重要啊!”
大概是因为我说服了黄晓,她好像不想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