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傅明诀顺眼过,走上前道:“王爷,您找我有事吗?”
“嗯,”傅明诀道,“本王估计瑶儿今日会去找你,礼部的事你暂且不用管了,先回去吧。”
凌清晏愣了愣:“瑶儿找我做什么?”
傅明诀淡然回身,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语气中带了一丝叹息:“或许是为了清微的事吧......”
凌清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竟从中感到了一分哀伤,他不愿亲自开口,大抵还是在害怕吧?凌清晏轻轻叹了口气,正欲出宫,却见沈序淮不紧不慢的从另一侧出来。
“难得见他也有为难的时候,实在是稀奇。”
凌清晏攥紧的拳咯吱作响,冲到他面前,愤愤道:“方才找你的时候不见人,这会儿听见瑶儿倒是出来了。沈朝,你这重色轻友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此言差矣,”沈序淮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纠正道,“在我这里,你和瑶儿同样重要。”
凌清晏不信他这鬼话,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若是还想查那件事,我劝你最好放弃,毕竟这种怪力乱神之事,怎会发生在瑶儿身上?”
沈序淮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悄然浮上一抹幽色,好似梦呓着说道:“谁知道呢?或许会有例外......”
凌清晏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便说:“你要查便查,只是你若查出什么,必须先告诉我。瑶儿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嗯。”沈序淮没有跟上去,只目送他离开。
除夕那夜,凌清晏说过,凌幼瑶在嫁给傅明诀之前曾想过投湖自尽,可最后她却自己从湖里爬了上来,过后她解释说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凌幼瑶从小长在京城,虽然去过淮州,但那是她两岁前的事了。关于她会不会水这件事,沈序淮再清楚不过。
有些事或许会在一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人不会。
——至少不会有人,能在一夜之间学会凫水。
凌清晏也曾对此产生过怀疑,但无论从哪方面看,凌幼瑶依旧是那个凌幼瑶,除了性格突然变得沉稳了,并未有其他异样。
而沈序淮却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