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多作解释,只说道:“过几日的表演记得想办法通知景王妃知道,切记不要表现得太刻意。”
“好,我知道了。”
......
悬挂在檐角的暖阳一点点沉下去,还未融透屋檐的积雪,便被染上了一层一层寒意。凌幼瑶回到王府时,正巧碰见傅明诀准备出去,她不禁问道:“王爷,您要出去吗?”
傅明诀面若冰霜,却在看到凌幼瑶时下意识柔和了几分,他说:“嗯,有些事情要处理。”
见他神色凝重,凌幼瑶识趣的没有多问,只小声说了句“保护好自己”便匆匆离开了。
得了凌幼瑶的关心,傅明诀唇角扬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弧度,注意到江流正在看在自己时,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他们在哪?”
江流猛地回神,正色道:“在杏花巷,不过我们还是去晚了,让他们给逃了。”
“在京城潜伏了这么久,终于露出尾巴了,”傅明诀冷笑一声,“只是不知道他这老鼠还能做多久......”
如今距离朝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南疆,西洲的使者相继踏入大兖境内,唯有北狄是早早入了京,却没有向陛下禀报,甚至还在昨日传信进京,说是二皇子初来大兖,水土不服,可能要比原定的日子耽误一两日,才能到达京城。
这封信是真是假,傅明诀暂时还不知。
或许如信上所说,元玉珹确实刚入大兖,而藏匿在京城中的北狄人可能是另一队人。
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可能——
信为假,元玉珹早已入京,之所以会上书陛下,可能是被什么事给耽误了。
不论是哪种可能,一旦北狄再次露出马脚,便会打破大兖与北狄多年以来的和平。
傅明诀利落翻身上马,吩咐江流道:“让江洲带人暗中搜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只要他们在京城一日,迟早会暴露。”
“是!”江流领命,而后又问:“王爷,那是否要封城搜索?”
“不必,你先回一趟玄羽营,本王一人去便可。”
说罢,傅明诀策马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墨色的背影。
纵然京城鱼龙混杂,但大兖与北狄百姓的习性差距甚大,哪怕伪装得再好,只要细细排查,总会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