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决定,向檬就没再怕了。
导演讲完戏,给大家留了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然后前往布置好的房间里。
因为戏份特殊,向檬又没什么经验,导演直接清了场,只留数个摄像和必要的工作人员。
向檬倒是没有导演想的那么怯,她甚至因为可以占到岑商便宜而隐隐有点亢奋。
…
殷歌住在夜总会的顶层,因为有个特务处的主顾,会所里的人都会对她礼让三分。
平日里她总淡着一张脸,心情好了就到楼下唱两曲,不好了就会到醉仙楼里喝一壶。
今天属于是心情好的时候。
她唱了两首歌后,嗓子有点干,便直接回了顶层的房间,没跟任何人报备。
她其实不喜欢这里的灯红酒绿,但时间久了,好像也习惯了。
甚至于会所老板为了巴结她,给她房间布置成一样阔绰且俗气的模样,她都很好的适应了下来。
殷歌偶尔会想,老板可能只是想投张弥的喜好,可张弥每日对着她这张寡淡的脸都能咽的下去,又岂是会喜欢花红酒绿的人。
想到张弥,殷歌的眉眼间漾出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倒是先看到床上躺着个人。
张弥平躺在床上,左手放在身侧,右手搭在腹部,西装外套敞开着恰好半遮住他的右手。
那是戒备的姿态。
殷歌知道,他手里握着枪,且是在这种浅眠的状态下,招惹他极有可能被他过防致死。
但她此刻有些任性,大概是觉着无聊了。
她想试试,张弥是动作更快,还是思维更快。
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殷歌坐在床沿上,轻轻拍了拍张弥的肩膀。
张弥浑身一颤,迅速清醒。
那一刻,动作似乎压制住了思维,他右手利索的掏出手枪抵住殷歌下颚,并直接将她压在了床柱上。
殷歌呼吸停止半秒,等张弥彻底看清对方的脸,才缓缓收了枪。
“不是跟你交代过,我睡着的时候别碰我。”
殷歌挽出一个笑。
不谄媚,也没有一丝悔悟,只透出几分俏皮来。
笑了一会又补了句没有任何诚意的,“对不起,忘了。”
张弥吸了口气。
惩罚性的将她压在床上,啃噬她弯起来的嘴角弧度。
殷歌吃痛,想要反抗,可男女间的力气相差甚大,她刚抬起腿就被张弥抓住并顺着腿根抓到旗袍开叉的地方,蛮力扯碎。
殷歌服了,向檬也服了。
这段戏拍完,两人来到监视器前查看回放。
那么激烈的一场戏,她除了露了半条腿,是一点别的东西都没拍到。
导演好像也无语,但因为画面的冲击力还算可以,便没说什么。
倒是向檬愤愤的举了个大拇指到岑商眼前。
岑商让了让,她就继续往他脸上戳。
岑商无奈:“又怎么了?”
他怎么会用‘又’这个字,显得自己很多事一样。
‘新仇旧恨’放在一起,向檬拽了拽岑商一下戏就裹她身上的毛毯说。
“岑老师厉害啊!拍了个激情戏,居然能让对手演员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您可太厉害了!”